车厢其他两名乘客求证。
事情发生急促,两名乘客没听清也没看清,实话实说:“我听到她说话,但是不是说老鼠我不能肯定。”
姜宴一脸无辜:“我只是提醒他们要小心。”
苏珍珍骂:“你要害我怎么可能提醒我小心?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满嘴谎话警察快把她抓起来审问,严刑拷打看她说不说实话!”
姜宴不解:“我为什么要害你?”
苏珍珍气得说不出话,朱楷模忙道:“警察同志,之前火车在某站停靠,珍珍下车活动筋骨,姜宴非说珍珍拿水壶砸她,其实就是想讹珍珍一笔钱,钱没讹到现在来报复了。”
朱科长没跟儿子说起自己的龌龊事,但刚才乘警询问了当事双方的名字,朱楷模才知道姜宴的名字。
反正这里又没之前看到苏珍珍拿水壶砸死丫头的乘客,他们三人为虎,说什么就是什么啰。
姜宴抿嘴:“除了你们三个,谁看到我讹她钱了?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姚青松拿搪瓷缸给上铺的苏珍珍递水,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
朱楷模莫名:“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听到又怎么了?”
“那请你们解释一下,苏珍珍背着水壶,又在上铺,她自己可以从水壶里喝水,为什么还要那么麻烦,让人用搪瓷缸递水来给她喝?而且水还是滚烫的?”
随着她手指,所有人都看到苏珍珍到现在都背着一个崭新的军用绿水壶。
朱楷模接不上话,苏珍珍叫:“我喜欢用搪瓷缸喝水碍着你什么事?你哪只眼睛看着水是滚烫的了?”
这下不用谁手指,众人看向现在都在嚎的姚青松,水不滚烫能烫成这样?
姜宴“强力”克制怀疑:“警察同志,他们三个本来不在这个车厢,是在某号车厢,是每人给五块钱,才换到这个车厢来的,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
警察很快调查确认是事实,众人感慨:“每人给五块钱,三个人就是十五块钱,差不多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用这么大代价只为换车厢,谁在撒谎,谁想报复,一目了然!”
“就是她在撒谎,就是她想报复!”
苏珍珍气得手捶地,“警察你也可以问大家,她是不是这个站才来卧铺车厢的?她这穷酸样哪来的钱买卧铺票?”
“我敢肯定,她要么是偷摸上的卧铺车厢,要么就是偷了别人的卧铺票,不信你们去查她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