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意小跑到秋千旁,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她轻晃着双脚,莫名像是小鸭子一样,啪嗒,啪嗒。
她感受着海风的吹拂,身体随着海风轻微摇摆,微微的海风挽起她的发尾。
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得有些不真实。
秋千,一起,一落。
其实那个木板能接受两个人坐着,只是有点挤。
他在想,做这个秋千的估计是一个想要追求心上人的某个人
为了增进双方感情做了个能两个人一起坐的却有点挤的木板,这样就自然而然的身体互相紧贴。
身体紧贴的同时,脑袋总会控制不住的乱想,身旁心上人散发的香味也在你的心间弥漫,久而久之心自然而然地也互相紧贴啦!
简直完美。
说实话他也挺想的,但是他不敢
他只敢在一旁默默地偷笑着看着她。
但是他光看着心情就格外的好,总是控制不住的笑。
或许他心里某块地方,也随着秋千,一起,一落。
“怎么样,我荡得高不高?”周晚意边荡边问。
“嗯,高。”张雍笑着说。
忽地他感觉他似乎在哄小孩,就像是他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
爷爷奶奶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坐在秋千上踮起脚尖退到最后。
然后脚离地,自己也随着秋千一起一落,大喊着:“爷爷奶奶!我荡得高不高?”
爷爷奶奶笑眯眯地说:“嗯,高。”
但这么一想他岂不就是周晚意的爷爷了,超级加辈了属于是。
“要不你来推我吧,我想再高点。”周晚意抬起头笑眯眯,“高到~像天上的飞机一样!”
“好啊。”张雍答应。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想把秋千拉到最高,然后听听周晚意大喊大叫的场面,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很好玩。
他小心翼翼地跨着大步踩在松软的沙子上向着周晚意后边走去。
他害怕沙子进到鞋子里,颗颗粒粒的感受像是踩到了狗屎,实在难受加麻烦。
你问他为什么觉得像狗屎,他只会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这只是个形容词啦形容词。”
张雍挪到了周晚意后面,牢牢抓住秋千的木板,竭尽全力拉到最高处。
此时周晚意的双脚已经离地,一脸兴奋地大喊:“可以啦可以啦,冲啊!”
“冲!”张雍笑着喊,松开手的一瞬间就跑到了一旁举起了吊在胸前的相机。
“呜呼~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看!好刺激好爽。”
周晚意扭过头,咧嘴笑着望着他。
张雍透过相机,笑眼看着她。
她在笑,在大叫。
他也在笑,在记录。
就这么荡了一会,周晚意踮起脚在沙子上减速着,停了下来。
她自己向着一旁挪了挪,挪出可以容纳下另一个人的座位。
她眨巴着眼睛,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对张雍说:“别拍了别拍了,来呀来呀,一起玩啊。”
张雍挪开脸上的相机,挠头说:“够两个人坐吗?”
“够啦够啦,挤挤总归能坐的。”
他还是犹豫着。
“啧,害,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周晚意说时迟那时快就站起来把张雍拉到了秋千上,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看,这不是坐上了嘛。”
[这不是坐不坐上的问题,是我怕我会喜欢上你啦]
“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