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
哪怕，是失忆，失忆与失忆也是不一样的。
小荷忽然爆发，“清夜，你看好了！”
“我要嫁给竹笙，一生一世一双人，清夜，你放过我！”
在清夜仍然眷恋，期盼地眼神里，小荷踮起了脚，忽然就亲吻上了竹笙的唇。
竹笙不如清夜的成熟与丰神俊朗，可也是个一碰就红了脸的，很朴实的小伙子。
“小荷，竹笙也喜欢你。”
小荷顷刻害羞抱住竹笙。
两个美好的年轻身体，就这么互相低头，对上了唇深吻。
就像是回到了，小荷被清夜亲手杀死的那一夜。
清夜的脸色灰暗成土，就如那一刻香消玉殒的小荷，一起没有了灵魂。
还有什么，比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相爱更痛。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小荷和竹笙并不介意，吻的更忘我。
这才叫，最痛。
幽兰看不下去，拉住了清夜，清夜已浑然淋湿了。
一滴泪清晰从雨水里，落在这张丰神俊郎的脸上。
却是一遍遍绝望，“好，小荷，对不起，对不起。”
远远地，还有一个撑伞的身影，无动于衷望着这一幕。
是，叶诗！
可只有沈璃的角度，看见了，叶诗嘴角的一抹冷笑。
那笑没有嫉妒，不是算计。
就分明，只是带着记忆的。
何曾叶诗不想要这一道报复？
……
清夜走错的路，买单的一直是两个无辜女人。
沈璃看着这错综的夜晚，忽然就使出灵力，关闭了窗户。
讳莫如深道，“其实，末日就末日，也没什么不好。”
“都真是傀儡一般了。”
沈璃一口一口的枣茶汤，喝的像饮酒。，乏的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仅剩陪伴着她的傀儡。
云止将沈璃反应尽数看进眼里。
两人像是老友，又奇怪地像是，根本聊不上一句话。
男人滚动地气息，终究一落。
“沈…凤凰，有的事，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的。有的话，别人不听，你却可以。”
云止说。
沈璃就打了个冷战，“你一个附属品，又会懂什么？”
“别给自己加戏了，本王，此后只会当你是云止。”
一个傀儡学的比人还聪明。
沈璃放下杯子，起身想走。
被当做附属品的云止，听着附属品三个字，那本只是陪伴的雅淡眉目，忽紧跟向沈璃背影。
唇启动，“既然是附属品，那有没有一天，也许可以成为替代品？”
掷地有声地一句，仿佛连拿捏他人，都学会了。
沈璃匪夷所思转过头，“住口！云止。”
两双眼对视着，好像又有什么不同。
沈璃说道：“你有他的情感，有他的眉眼，但不必做他。”
云止没有说话了。
沈璃低头瞧着手上包扎的纱布，忽然就看见那个很精巧的蝴蝶结上。
沈璃忽然眼里闪过一种愧疚，再开口，“云止，等明日的事情结束，我们一起去给肉丫收集救命药引。”
她不太熟练这种话，但还是说道，“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饿着自己人。”
叶诗已给了肉丫基础的药，并告诉沈璃想要解这种怪毒，与情欲有关，需要一味罕见的“万人泪”来解。
在这里，不管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