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被母后掌掴,哪怕是父皇的怒斥也及不上那巴掌带给她的伤害。
说到底,她自作自受罢了。
年幼时,温夷歌并没有记恨于年肇,但是现在,她已经清醒了,不会再受剧情控制,几乎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年肇的身上以及这个世界。
“对不起……”
“已经晚了。”
温夷歌冷漠的眼神令他一时语塞,似乎是记起了什么,年肇的眉头渐渐蹙起,她受伤之后,是那李知元一直照顾着她,她毫无怨言地跟在自己身边,而那李知元却甘之如饴地陪着她。
如果李知元没有死,此时的温夷歌会不会喜欢上他?
一想到这里,年肇便妒火中烧。过去李知元和温夷歌那些快乐的时光,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拱手相让。
两人心照不宣地转移了话题,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年珣的声音,他先是敲了几下门,然后支支吾吾的,片刻都凑不齐完整的一句话。
温夷歌来不及回应,年肇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腰肢被牢牢扣在温热的掌心里,一股酸味扑面而来,“他经常这样打扰你?”
头微微一侧,那吻便落在她的颈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有些发痒,刚要开口,吻已经慢慢往下,领口大敞,胸口露出一大片白皙,像是故意似的,年肇轻轻咬在温夷歌的锁骨上。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外面的年珣见她迟迟不回答,小脾气上来了,“你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我……答应你……”锁骨上一痛,温夷歌咬牙切齿,报复性地往他脖子上挠了一爪。
外头,年珣顿时欢呼雀跃,“真的?那说好了,你不许反悔。”
“……好…”
他哼着小曲走远,殊不知温夷歌此刻正备受煎熬。旁边的金丝纹桐镜映出如胶似漆的两道身影,她抬手抽出头上的簪子,缓缓绕到年肇的后背,倏地用力扎下去。
叮当一声。
簪子从她掌心脱落。
一边是体内子蛊的折磨,一边是年肇的撩弄,这种感觉比溺水更难受,温夷歌根本承受不住。
“喜欢吗?”
“闭…嘴……”
秀发垂落在她的肩上,年肇的胸膛贴着她的皮肤,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忽然受到一股刺激的力道,温夷歌猛地蜷缩起身体。
那股狠劲,她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偏偏那厮还在她耳畔诱哄,“答应我好不好……”
温夷歌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别的地方去了,压根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于是年肇又说了一遍。
“答应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