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什么话?”
季安摆摆手,“二郎要在我身边护佑我,那你们一家还是搬到城里更方便!”
武二郎听到这话也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行吧!那便多谢季驸马了!”
老婆婆神色略显震惊,没想到,自己儿子这就拜入季安手下。
但是听起来又好似没有完全拜入。
尽管心中有些许不愿,但瞧见季安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咬咬牙,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既然如此,那就都听季驸马安排了”
“好!事不宜迟!吃完今天这顿饭,咱们便是直接走,你们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要带的祖物。”
“家中贫困,祖物倒是没有。”
老婆婆苦笑一声,赶忙跑回去后堂厨房。
“哎呦!二郎!这是咋回事?咱桌子怎么塌碎了?”
武老头一手抱着一个陶酒罐,另外一只手扛着锄头。
在门外不远处瞧见桌子碎裂一地,脸上急切,赶忙两步并做一步地跑回来。
“无甚大事,不过就是我失手拍碎的。”
武二郎挠挠头。
“老伯!不用担心!待会你们可就是要搬到长安城里去住了!”
“到时候,别说一张普通木桌,就算是黄花梨木桌、沉香紫檀桌都是有的,还用担心这个?”
公孙弘业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一脸笑眯眯的握住武老头的手。
“什么?后生?”
“你说的可是真的?”
武老头激动了,搬到长安城里住可是在庄上颇有头脸的事!
他大郎自从买脆饼生意好了,便是搬到长安城的附属县--长安县里去了。
虽然没有再和自己有来往,但他凭借这个,还是在庄上得了一些人的赞许。
没想到今天二郎回来,自己一家都可以搬去更繁华的长安城!
这简直太爽了!
“自然!此事有我做保,您就放心吧!”
季安随口应到。
武老头高兴之余,跑去杂物间搬来一张拜酒席的圆桌,替换了被二郎拍碎的方桌。
几人接着一番谈天说地,倒是极为畅快。
不知多久便是听到老婆婆的声音。
“二郎、老头子!过来端菜!”
“”
几人就着家常饭菜,倒是干了一陶罐酒,据武老头说,那是他埋的,也有些年头了。
倒是挺有劲,不过有酒量颇大的武二郎在,加上又是几人共饮一罐,季安几人倒也是没什么醉意。
“武家人出来!”
“出来!快快出来!”
几人酒足饭饱下,听到屋外一阵喧闹,出来一看,赫然便是西门家剩下的人来讨回公道来了!
不但叫来了十几个官兵,还裹挟了一大群庄上村民。
“怎么这么多人?武老头还有这么多亲戚?”
“不会吧?不是听说武家没亲戚了吗?”
“就晓得有两个儿子,听说一个大儿子和他闹了矛盾,再不会回家!”
“还有一个小儿子听说是外出求武,六年都没回来,应当是死在外面了!”
“怎么这次这么多人出来?”
“诶!你们看!那好像是武家二郎!”
“我去!还真的是!他怎么还活着?”
一群人议论纷纷,为首的西门豹侄儿脸色一黑。
朝着身旁一个身穿皂青服腰挎制式刀的捕头拱了拱手,“牛捕头,刚刚你也看见了,这武家门前几里地内是随处散布着我西门家的府丁啊!”
“就连我伯父和堂哥都是命丧于此啊!”
“都是被人残忍地一刀枭首,简直是惨无人道!”
“若是不拿回这武家人,恐怕是不可平民愤啊!”
西门吹水眼睛一眨一眨,想要挤出几滴泪水,但怎么也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