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嬉笑:“云二小姐紧张什么?本太子只是觉得你手绢上有股独特的香味,想看看是不是你的体香。”
云书音知道楚星曜好色,但没想到他还这么下流,包羞忍耻道:“正常人是没有体香的。”
楚星曜不依不饶,又将手绢嗅了嗅:“真的很香呢,云二小姐,可否将这手绢送与本太子?”
……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的手绢,是贴身私物,怎好随便送给外男?
可楚星曜是太子,他已经开了口,手绢又在他手上,云书音再不愿也要不回来:“一块手绢而已,殿下若是喜欢,就留着吧。”
“那就多谢云二小姐了,本太子一定将这手绢视若珍宝,好好收藏!”楚星曜满脸欣喜。
故意当着云书音的面,仔细将手绢叠好,轻轻放进怀里后,又拍了拍衣襟。
楚星曜找云书音过来,也不是只为这块手绢。
他轻咳两声,正了正身子,进入主题:“云二小姐,是欧阳源的徒弟?”
“是。”
“本太子天生病弱,御医束手无策,父皇派人寻找号称神医的欧阳源,可惜到现在都没音讯,没想到他竟与云家,还有这样的渊源。”楚星曜说起这事,语气变得狠戾。
满世界寻找未果的人,没想到竟在眼皮底!
“咳咳……”
楚星曜一动怒,又捂着胸口难受的咳起来,煞白的脸色透着淤黑。
云书音觉得楚星曜恶心,就眼睁睁看着他咳得死去活来,没有搭理。
楚星曜咳过了,仍然是一脸难受的样子,喘着气质问云书音:“欧阳源应该知道皇室在找他,云家更是知道,居然都瞒着不报,是何居心?”
云书音平静的解释道:“师父名声在外,找他的人太多了,他一般都习惯隐姓埋名,以乞丐的形象四处‘流浪’。
我以前也不知道师父的真实身份,云家其他人更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所以不存在故意隐瞒,至于师父……”
欧阳源曾亲口对云书音讲过:太子此人心性极坏,所幸天生病弱,命不久矣。我若是将他治好,让他继承皇位,岂不是害了天下?
所以,他是故意躲着皇室的!
这是死罪,云书音只能告诉楚星曜:“没人告诉师父皇上在找他,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下次,下次师父来京城找我,我定将他带到殿下面前!”
“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个…… 不知道,师父去南国了。”
云书音回答得十分诚恳,看不出一丝说慌的痕迹。
楚星曜也没从她的话里找出破绽,便相信了。
找人找不到,等也不知道等到几时,楚星曜上下打量云书音一番,道:“云二小姐得神医真传,医术精湛,若能治愈本太子,本太子必定重酬!”
重酬?
云书音微微挑眉。
皇家处心积虑要谋害瑾王府,算计她外祖父一家,什么样的重酬,能让她放下血海深仇,治愈一个皇室的人?
且这人还是败类!
连欧阳源都不肯医治楚星曜,云书音更不愿了。
但在目的达到之前,她也不会让楚星曜死:“谢殿下赏识,书音尽力而为。”
楚星曜点头,将左手搭在桌上。
云书音上前为他号脉——其实楚星曜的病,也不单单是娘胎里带来的,还有后天长期服下的慢性毒。
这投毒之人会是谁呢?
云书音的视线不经意投向站在楚星曜另一侧的时风。
时风正盯着她为楚星曜把脉的手,神色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