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高!?你、我、我们一家乃至整个苏维斯!所有人的未来都取决于那个女人的一个念头!以前家里没有要求你为家里做什么贡献,但现在,你得为了你的国家行动起来!”
谢利登本来想让安德森不要这样吵吵嚷嚷,他这幅模样有失教养。但他马上就理解了大儿子想做什么,并且开始思索大儿子计划的可行性。
“……安德森,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了,爱德华。”
安德森冷笑两声:“那个女人就是和你在一起过的那个女……那个女人对吧?我看你对她还余情未了嘛。她呢?”
被安德森抓着肩膀的爱德华浑身一震。
安德森则是笑着逼近弟弟,催眠般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这是个好机会啊,爱德。母亲已经不在了,没有人会妨碍你与她了。更何况如果你能让她迷上你,听你的话,你就会成为苏维斯的英雄……!”
“好弟弟,我不会说让你为了苏维斯,但你至少该为了自己去抓住这份爱情不是吗?”
爱情?
瞳孔里倒映着安德森那嘴巴咧到耳朵根的笑容,爱德华失笑。
当年他的父母、哥哥、所有人一口咬定他对索菲娅的感情不是爱情,只是性-欲外加怜悯。现在他的哥哥却要他以爱情之名来俘虏索菲娅?
这不可笑吗?
“我不——”
“爱德,如果你做不到这件事,那么会有其他的男人去做这件事。……好弟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安德森的话可不是简单的恫吓。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灼灼的欲-望,那是野心与贪婪将人变成恶魔的前兆。
“安德森,你想做什么?”
“别明知故问。”
放开弟弟,安德森带着痞笑望向了还在马上的谢利登。
“父亲也同意我的计划,对吧?”
谢利登可没有大儿子这么不要脸,他假咳一声:“我没有说过同意。”
没说过同意不等于不同意,也不等于会禁止。谢利登的默许让爱德华一阵悚然。
“准备准备去首都的行李吧。弟弟。”
一拍爱德华的肩膀,安德森笑着往宅邸的方向走:“在我用完晚餐前收拾好。”
……
索菲娅只用了三天就确信苏维斯方面在对她用拖字诀。那些老狐狸表面上说着是为了照顾风-尘仆仆的她,给她充分的时间休息,实际上就是在设法拖住她向苏维斯提出法兰西方面的赔偿诉求。
索菲娅早就想过苏维斯人会这么干,预感命中她也没怎么焦躁。
就是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有雪片一样的邀请函发到她暂住的地方,这让她有些烦躁。
社交场也是战场的一种。稍有不慎就会中了他人的圈套。可索菲娅又不能完全不去参加这些本就是以打探她虚实为目的的宴会,否则事后苏维斯人可以指责她说是因为她拒绝与苏维斯交流,才会造成苏维斯与法兰西之间就赔偿法兰西的事宜达不成一致。
好在随着索菲娅越来越多的用“我想专注于与陛下的会面”这种借口拒绝出席各种宴会舞会,苏维斯方面还是让索菲娅与国王还有他的智囊团、枢密大臣们见了几次面,讨论了几次苏维斯率先对法兰西行使武力是否具备正当性。
唇枪舌剑之下,苏维斯虽还没有承认自己一方是应负全责的过错方,但随着法兰西国内的叶棠将之前被路易十六派往边境的驻军重新整合并分别编入新的法兰西军事系统中,法兰西对苏维斯的军事威胁力也呈几何倍数增长。攻破苏维斯上流阶级的心理防线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在谈判桌上取得了进展,索菲娅也很给面子地出席了由皇室所举办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