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吧?能能原谅她的“轨”就是她给他的试炼。
安菲特里忒的中一定特别焦急地等着他追过来,她一定想与他好。否则她怎么去其他的地方, 而是跑到床又方便行事的房间里待着呢?还她打扮……当初在他对她一见钟情的海边,她就是穿着轻薄的裙子在跳舞吗?安菲特里忒一定是在诱惑他。
“……安菲特里忒,我知道错了。”
“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吻着妻子白嫩的脚背以示虔诚,波塞冬猝及防地被叶棠泼了一脸酒。
红色的酒液从波塞冬的脸上淅淅沥沥的流下, 流进他的胡子里,淌过他的脖子。
用力将手中的金杯放到一旁的大理石小圆桌上,叶棠只吐了两个音节:“去。”
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目中无人地睥睨丈夫。放到平时,妻子乎波塞冬意料的另一面一定让他暴怒至极。而此时此刻,波塞冬只是舔了舔自的嘴唇,颇为享受地咽下了口中葡萄酒的滋味。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终于体到你的情、你的愤怒与你的悲伤了,安菲特里忒。”
女子总是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只要对自想要报复的对象做他曾经用来伤害自的事情,对方就能感受到自的切肤之痛,跟着痛改前非洗革面。
遗憾的是,种想法过是一厢情愿。
每个人的道德感与道德观都是同的。能伤害他人的人本就没什么共情能力、同理,更甚或许连最基本的道德观念都没。
波塞冬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叶棠的拒绝视若无物。像他的存在是可能去理解、去体被他强迫的女性的痛苦的。现在他跪在叶棠面前吻两下叶棠的脚就说他体到了安菲特里忒的情,能明白安菲特里忒的愤怒与痛苦,根本是扯淡。
尽管与波塞冬实际见面还是第一次,但叶棠完全怕自收拾了波塞冬日后后悔。
而波塞冬,装真挚模的他自诩揣摩到了妻子想要他悔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