烾说就,树洛干连忙跟上的脚步。自言自语地喃喃:“我也有事找袁桃……那孩子年纪虽小,是个好苗子。”
烾并在乎树洛干如何,对树洛干去找袁桃做什么也有什么兴趣。倒是树洛干就着花娥与袁桃是姐妹这一点借题发挥,开始频频与烾搭。那模样像极了蜜蜂绕着花朵嗡嗡嗡。
明光宫里叶棠正拄着下巴奏疏。
手里的奏疏大多写是歌功颂德的内容,令倍感无趣。就在睡着之前,有人从手里抽了奏疏。
叶棠微微掀起皮,手里拿着奏疏的贺兰景面无表情地把那对奏疏丢出了外。
“你好大的胆子呀,贺兰大人。”
叶棠这兴师问罪的说软绵绵的,半分发作的意思有。
“我若是胆子大,也就会还在你前了。”
贺兰景了回来,忽然在叶棠面前单膝跪下。
屋外明明是盛夏,叶棠的手无比冰冷。握着叶棠带一丝温度的手,问:“武帝登基后,您就成了太上皇。太上皇可愿带我这小卒去游历那些名山大川?让我见识江南的花红柳绿?”
“我愿为您牵马。论您买几匹马。”
叶棠失笑。这些人一个个的,怎么就学乖呢?
明明离远点就会被伤害,偏生做那扑火飞蛾,义无反顾。
“贺兰景,你法成为拓跋浑的替品。”
即使贺兰景压抑再好,坚毅的面容上露破绽,叶棠也注意到了肩头的微颤。
“但……或许这样也错吧?”
拓跋浑活着的时候来及给拓跋浑足够的补偿。那么至让贺兰景变成另一个拓跋浑,让歉疚遗憾。
爱可强求,无法施舍人爱。
过在从这个世界离开以前,愿意予人陪伴。
即便这陪伴很短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