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无香子是不是专吃嫩草?还是说那花木真的如同传闻中一般本钱惊人,什么女人到了他手里都得被他化成绕指柔啊?
闷在主营帐里的拓跋浑只想把竹简一撕两半儿。
无香子专吃嫩草!?那她怎么吃自己棵嫩草!?想当年自己也是青葱水-嫩的十几岁!虽然现在他也十出头了能再算毛头小子了可是——
,,或许不是无香子的问题?那就是说……
拓跋浑朝着自己的胯间看去。
难不成他是输在这种天生的地方了吗!?可无香子都没看过他那活儿!又怎么能确定花木就是比他强!?难道说她看过花木的了——
好好一个年少有为的骠骑军满脑子全是带颜色的废料。看他一会儿张牙舞爪,一会儿以头抢地尔,贺兰景真怕拓跋浑会得失心疯。
“军,你何必如此?你是这般,无香子也注意不到你的异状。你也看见了。……她一颗心全在花木身上。”
贺兰景被拓跋浑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叹了口气,又劝道:“无香子惯是心志坚定、心意坚决。她如今已与花木一道,军是自苦也可能让她回心转意。军何拿得起,放得下?”
拓跋浑被贺兰景说得有些烦,他冷笑一声,反口就问:“那你呢?我的好裨。你嘴上说得如此轻松,怎么瞧着那两人的视线又是不甘又是带怨?”
“贺兰景,别再端着你那副假模假式光风霁月的模样了!现在的你光是让人看上一眼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