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扶起罢了。你却是给我骑你的马,是帮我跑前跑后。”
叶棠下了马。抱着拂尘朝着木兰一鞠。
“日后若能再,贫道必然报恩。”
知这一刻一定是会到来的。木兰还是有些难受。她红了鼻头,却只是“嗯”了一。
她不像阿娘那样能言善道。哪怕知道要好好作戏给周围的看,此来阐两的关系,她还是只会“嗯”、“啊”两。
好在叶棠也不需要木兰和她对台词。
木兰这只会“嗯”、“啊”的模样反倒更符合她的设——一个憨厚老实的傻小子。
“那么就此别过。”
叶棠说罢背起竹箱就走。
木兰站了一会儿,这才徐徐转身,走了正在排队的平城大营入口。
木兰不知道的是,她这幅惆怅的模样看在排队的兵与给兵们核对军帖与身份的老兵那里完全就是情窦初开的小年爱上了成熟的女冠子,这会儿正恋恋不舍地告别自己的初恋。
入了大营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未知数。况且那女冠子与这小兄弟年纪相差甚多。别说没有机会在一起,只怕两是后会无期,一辈子都再难重逢一次了。
家中已有妻室的士兵们心中唏嘘,没有妻室的士兵们也觉得木兰好生可怜。木兰比大伙儿都要矮上一、两个头,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结实,众士兵看木兰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弟弟了。
轮到给木兰核对身份,老兵们的语气都柔和不:“你说你叫‘花木’?可这军帖上头写的是花弧?”
“大,花弧是我阿爷。我是替我阿爷来参军的。”
木兰抱拳道:“我知道此次征召召的是年满十五岁的男子,我年纪不够。但我再过几个月也十五了!而且我阿爷腿疾缠身,上了战场怕就回不去了。身为子,我如能知阿爷必死无疑而无所作为?”
两个老兵相互一对视。
手拿军帖的那瞧了翻户籍记载的那一眼,翻户籍记载那连忙去翻并州户籍的竹简。
记录并州户籍的竹简不,好在每个镇子与村子都是被门别类的记录下来的。
“花弧、花弧……找到了!”
查看户籍记载的老兵微微皱眉:“花弧膝下两女,花木莲与花木兰。儿子花雄。你说你是花弧的儿子‘花木’?”
沐浴在老兵疑惑的视线里,木兰的背上汗水“哗——”地就下来了。
要不是叶棠无数次地训练她,只怕光是老兵们狐疑的视线就要让她吃不消,她会脚一软就坐倒在地。
“禀大,您也看到了,我的个头看起来比我的实际年龄小。这是因为我刚出生的时候身体特别弱,家里怕我活不下去,把我当女子养。还给我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