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青蛙到蛇的意思。
“我的爱,请你原谅我。我的只是一时受不诱-惑,这才犯下大错……”
一时受不诱-惑?这个“一时”还是挺长的。
辛德蕾拉都十四岁。辛德蕾拉的母亲要是得知自己与汉斯一起的这十五年只是他口的“一时诱-惑”,不知道会不会得直接从墓地里跳出来?
叶棠走下楼梯,面无表情。
“那又如?错就是错。”
汉斯咽口口水。他感觉从自己身旁掠过的这个女人,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安娜罗洁。
他的想象,安娜罗洁应该是歇斯底里的。即便不歇斯底里也该是愤怒暴躁的化身。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去应对一个被嫉妒与怨恨冲昏头脑的疯婆子。不想的安娜罗洁,他酝酿好的一腔硬全成无用功。
此刻的他就像是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去冲锋陷阵,向前一扑才发现敌人全是空,不是一般的尴尬。
妻子越是平静,汉斯心越是忐忑。
“是的……安娜罗洁你说的对。无论如,错的人都是我。我只求你不要迁怒于——”
“既然知道错,汉斯,你不认为自己应该受到些惩罚么?”
“辛德蕾拉”几个字汉斯还没说出口,叶棠就已用餐桌边坐下的作打断他。
汉斯要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他就不会妻子被病后还执着地要把辛德蕾拉带回这个家里。
他这是火上浇油,扔个不会抵抗的沙袋到想打人的安娜罗洁的面前让安娜罗洁照着沙袋的脸打啊。
“这……我的爱你说得对。”
汉斯妻子愿意松口,连忙顺杆爬:“只要我的爱你能原谅我,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是吗?”
叶棠用餐巾抹抹嘴角。她的姿态优雅至极,简直如同贵族一般。
忙着妻子交涉的汉斯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倒是克劳迪娅与葛罗莉娅,两人发现母亲进餐的姿态极为优雅高贵之后,忍不住模仿起母亲的作。
虽然她的模仿一开始相当笨拙。
“这几天我身不适,雇个仆妇来打理家事。她做得好,所以我打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