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团团包围,四周突然冲出一群手持棍棒的人,我们三人背靠背,在劫难逃。
面对这群扑来的亡命之徒,我有些束手无策,黄毛却不知从哪里拔出一根甩棍,他架好姿势,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只见他把甩棍抽出,躲避乱棍的同时,对着面前的打手就是当头一棒,把对方一下打翻在地,顺手捡起对方的短棍,形成一种双持的姿态。
“塔塔开!”
众人被黄毛镇住了,像饿狼般围住黄毛,不敢轻举妄动。冷月则手持一把指虎匕首,这两个家伙居然都随身携带着家伙事,我现在赤手空拳,望了望四周,找了个啤酒瓶暂时拿着防身。
黄毛一己之力压制着将近十个暴徒,硬生生冲开一条缝隙。
“哥,快走!”
他怒吼着,气势逼人,颇有一骑当千的气概,我见状与冷月冲出突围,黄毛则一人垫后。
我此刻只想快点跑到车上,在黄毛与冷月的掩护下,我成功到了车上,发动车子,时间不等人,对方有人拿锐器,我怕黄毛有生命危险。
“直接开车走!”
“那黄毛怎么办?”
“管不着他,现在我们自身难保,他能抵挡一会,为我们拖延时间。”
我否决了冷月的想法,黄毛是为了我们垫后的,如果我们抛弃他而逃,我于心不忍,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黄毛替我而死。
我开着车冲了过去,黄毛身上被划伤数刀,仍然奋力抵挡,一己之力对抗十几个暴徒,他嘶吼着,还在拼死抵抗,我的车速极快,掀翻了几个暴徒。
“黄毛,上车!”
黄毛立即纵身跳入车内。
我猛踩油门,冲出了巷子。
我让冷月检查黄毛的伤势,黄毛躺在座椅上,一直在傻笑。
“没事哥,死不了。”黄毛笑着说。
这次算是有惊无险,这次我们三个人算是患难之交了,只不过那辆黑色普拉多令我印象深刻,满脑子全是关于它的。
我们连夜逃回了s市,这次旅行因为这场追杀而提前结束,但是获得的信息还是不少的,看来那些藏匿在黑暗中的势力已经开始对我有所行动。
这些天我打算在冷月家中休养,一来是照顾受伤的黄毛,二来是不给颜希带来麻烦。
我看到关于李卓的新闻,他真是光彩夺目,我对他恨得牙痒痒,看来权力真的可以把一个人变得陌生,人是善变的。
冷月此时正在和黄毛抬杠,两个人一路上话就特别多,一直在吵架,我没想到总算有人在吵架这方面能击败一向强势的冷月,看着他们吵闹的样子,我有种大难不死的幸福感。
接到一个电话,那头的人通知我参加父亲的葬礼。
黄毛与冷月听到以后,也停止了吵闹。
“哥,你去吗?”
我点头,我必须去给父亲送行,这场葬礼显然是鸿门宴,至于谁是项庄,我不知,此去很有可能有去无回,可我必须得去看一眼,我不甘心父亲就这么憋屈的死去。
“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找死啊!你忘了李卓怎么对付我们的,昨天这个时候,我们差点死了。”
面对冷月的话,我没有反对。
“如果执意要去,算我一个,我看谁敢动你。”
两个人去其实更危险,我怕我们直接团灭,葫芦娃救爷爷,倒不如他留在外面,我要是真有不测,他也能接替我继续调查下去。
他去意已决,我也是,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冷月看劝不动我,也放弃了。
到了葬礼的日子,黄毛已经恢复的精神抖擞,冷月虽然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