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玩具手臂，还有假得不行的“鬼哭”声，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不止宁雨欣，陈懿也相当淡定。
淡定得过了头。
宁雨欣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陈毅自从不说话后，就默默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目光散乱地往林子里瞟，嘴角往上挑着，在固定摄影机拍不到的时候，那弧度便会加深一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竟然有些嘲讽的意思。
察觉到目光，陈懿抬起头，温和地问：“怎么了？”
“哦，你牙根上有片菜叶子。”
陈毅：“……”
宁雨欣淡定转过头，在宽大的道袍遮掩下，掐指算了起来。
几分钟后，她的神色一言难尽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节目组，出轨男小三女还不够，这又是哪里来的穷凶极恶之徒？
陈毅身上，缠着好几条被怨气重得发黑的人命。
也就是说，现在走在她身后的，是个变态杀人魔！
陈毅忽然又开了口：“宁观主看不看新闻？”
“嗯？”
“最近那桩连环杀人案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凶手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到现在还没被抓到。宁观主这么厉害，算得出来凶手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