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乱咬了。坐了牢,也就是四五年,还可减刑吗!我能看着他把牢底坐穿?出来不照样发财。不堪重用的家伙!现在能发财的就是两种人,一个是当官的,另一个从监狱出来的,而发财的最后结果也是,要不是继续当官,要不就是进监狱。当官的和囚犯没什么区别。手伸出去了,拿到了钱财,就洗不净了,手洗净了,心还能洗净?永远就是个罪犯!呦…呦!就个芝麻官,还拿自己当珍珠玛瑙,充其量就是给别人捞钱的耙子,装钱的匣子……”
喋喋不休,语无伦次。
王开法知道哥哥没少喝,又憋着气。
骂一阵后,王开洋又表扬起李厚银来。“你看看人家关键时,就能冲上来,而且做事干脆利索,你,你们…拖泥带水,我还得给你擦屁股。”最后又把王开法扯上了。
王开洋是过足了骂瘾。当夜,就在骂声中,他在沙发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