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了冠军侯府两日,却改头换面,打扮穿着比常家来迎接的姑娘们精致了十倍,看得常夫人的女儿常喜君嫉妒的揪紧了帕子。
臭傻子,竟然有这种福气!
常夫人推了推常喜君,她才不乐意的敛下表情,随着众人一道欠身见礼。
常侍郎笑着套近乎:“贤侄!等你许久了,如今是私下宴会,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请吧。”
凭他也配做祁野的叔叔?
祁野意味不明的哂笑了声,却未在这里发作,顺着他的意走进了府里。
常夫人则是冲着纪舒走了来。
“侯夫人,好久不见了。夫人身体可好?”
纪舒:“很好,说起来上次和夫人见面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可真远啊。那会儿谁能想到,夫人说要给我夫君的女子,竟然是我夫君的亲妹妹,可见常家和祁家是真有缘的。”
常夫人讪笑,她看了看祁妙,说道:“妙妙去了侯府才两日,人看着都机灵了许多呢。”
“夫君找了数个太医给妙妙看病,我外公都请来了。说妙妙的病其实不是痴傻,是淤血堵住了神经,只要日日施针,把那淤血给散了,就会好起来的。”
殊不知这句话把常夫人和常喜君都吓到了,常喜君花容失色,抓紧了丫鬟的手。
常夫人迅速调整表情,挡在常喜君面前,先把纪舒和祁妙迎进了府里。
常侍郎领着祁野走在前面,“我府里花厅后有一间梅园,听闻侄媳妇喜欢看梅花,不如我带诸位一道去观赏?”
祁野:“四季园里自然有好梅景,就不看了。去妙妙以前住的院子看看吧?”
常侍郎和常夫人脸色都僵住了。
常夫人大步迈上前,说道:“还是别去了吧!那日侯爷派人来取东西,我知道妙妙的事以后也替她伤感,就叫人把院子给推了,正好冷佩以前也住在那儿,推了,也解气不是?”
“推了就推了,我只是想看看妹妹以前住在哪里,常大人也不肯?”
常侍郎吞了口口水,只能硬着头皮把众人带了过去。
他也是无法,只能相信常夫人,可常夫人果不其然——没有‘愧对’他的信任。
院子完好无损,院前的杂草,墙上的霉斑,只差把底裤都揭给祁野看了,常侍郎两眼一抹黑,脚下险些没站住。
常夫人欲哭无泪,她是想推来着,可她女儿喜君最近在忙婚事,她扭头就给忘了。
祁野推开吱吱作响的院门,走进院中,院子总共就侯府一间茅厕大小,院子两边的杂草已经长到了脚踝,窗户上糊着的纸脆弱不堪,根本抵御不了寒风,果然走进屋内,和外头一样寒冷彻骨。
仅有一张床,由于搬空了,也看不出这房里有什么。
其实什么样子,昨日陆伯早已经告诉纪舒和祁野了。
但亲眼看到,比听着更令人气血上涌。
纪舒看着常夫人,冷冷道:“即便妙妙是‘庶出’,也是跟着常大人姓的,就住这破落院子?常夫人可真会节省,既看不起庶出,何必生庶出?常夫人一人占着常大人岂不更好?”
“这是哪里话,这院子……这院子,原是夏天住的,凉快,这不是刚入冬,还没来得及让妙妙搬吗!”
“你不是说冷佩也住在这儿?这么大的屋子,住两个人?”
这自然也是谎话,冷佩虽然年老色衰了,但好歹有旧日情谊在,常侍郎常去看她,怎能住这样的地方。
是祁妙痴傻,常侍郎不爱见她,常夫人才能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晕头转向,趔趄跌进常喜君怀里。
常喜君娇声道:“我母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