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王家小院里。
与舅舅们道别后,林逃逃立马就又睡回了床上。
闭目内视,身体里的禁锢果然出现了裂纹。
她仔细看去,竟是一片的网状裂纹!禁锢隐隐有成块脱落之象。
熟练引领渗出的灵力浇灌金丹里初初成型的元婴,一边思考着裂纹的问题。
说来也是奇怪。
她出手帮的小柳那行人四个和二丫头姐妹四人。
还有拍花子的三个人,以及引路小厮和戏台子上的三个女孩,加一块也就十五个人。
怎么可能让禁锢隐隐有脱落之象呢?
要知道,禁锢上回成片脱落,还是秦谓改变了十里镇未来的时候。
换句话说,薛济仁这事,十有八九不止改变了那几个人。
还没想出个头绪呢,禁锢就已经开始脱落。
来不及细想,好开始加固经络。
让她没想到的是,经历过九九雷劫的身体,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扛糟。就眼下这种场面,她这具虚弱的小身体,已经完全能够应付。
皮肉隐现的元婴,在磅礴的灵力灌溉之下越发清晰。
快了!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又能突破一个境界!
正专心致志的林逃逃,并没有发现一墙之隔的窗户下,走失的小白正趴在那小憩。
期间,还时不时的舔着小小的前爪。
院子里,田桂兰端着碗过来,小白立马起身迎了上去。
它围在田桂兰脚边转悠,偶尔还会坐在田桂兰的面前,挡着去路。
田桂兰生气道:“小白!这不是给你吃的!是给逃逃吃的!她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你在这等会,我给逃逃送去了,就立马回来给你弄吃的。”
谁曾想,她说她的,面前的小狐狸好像根不听不懂,依旧是坐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实在是没办法,田桂兰只好折返回厨房先拿东西喂狐狸。
等她好不容易把狐狸这里弄完,刚要去给逃逃送吃的,就听外面门又响了。
“这一天天的!又是谁啊!”田桂兰只好先放下手里的东西,先去开门。
院门打开,冷着脸的田桂兰当即笑得眉眼弯弯。
“我还以为是谁呢!竟是姜掌柜啊!快!快进来坐。”田桂兰欢欢喜喜的把人往院子里领。
一进中院,就扯着喊:“娃他爹!老头子!姜掌柜来了!快出来!”
急急忙忙从堂屋里出来的王江河,笑得眼睛鼻子挤到了一起。
他能不高兴吗?
姜掌柜定是来商议姜梨的婚事的。
正如他们所想,姜铁锤一落坐,就把两个孩子的婚事拿出来说。
相较他们上门那日,今儿的姜铁锤就跟换了个似的。
没了那日的冰冷客套疏远,倒是多了几分热情。
三个人商量了一早上,就把婚事定了个大概。
这也就是说,王江河老两口的儿媳妇可算是有着落了。
商量到最后,姜铁锤突然道:“对了,这六礼里金银什么的都没啥必要。唯独不能少了大雁。你们可不能拿鸡鹅应付。”
此话一出,方才还笑得合不拢嘴的王江河和田桂兰,当即就笑不出来了。
这大雁可是稀罕物!
不是他们嫌贵,舍不得掏钱。
而是因为大雁是好些人花重金,都难以买到的稀罕东西。
应因为大雁难求,这寻常人家,才会用鸡和鹅来代替大雁。
眼下已经是入冬,年关将至。
叫他们哪里找大雁去?
二人对视一眼,只觉着姜铁锤怕不是又在故意刁难他们。
可一想到自家儿子的终生幸福,王江河还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婚事谈到这里,也算是谈成了。
送姜铁锤走了以后,田桂兰一脸难过摇头低语:“大雁!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