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的!
郑树强这次沉默的时间长一点,然后端起酒杯,但是没有喝,于是父子俩也端起杯子。
“国雄,乾娃子你真是养出息了,就冲他这份愿意为村里操心办大事的胆识,我就应该敬你们爷俩,来,干!”
三只酒杯碰在一起,而后各自干了。
“这些年,外出的人越来越多,留在村里的,说难听点,都是老弱病残了,我原本以为,咱们村可能也会渐渐没落,我时常自责,我担心,等咱们这一辈的人入土,可能年轻一代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渔晚村也会不复存在,所以不惜拉下老脸,跟后辈们讨要资金……”
说到这里,郑树强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知道,再多说一句,就哽咽了。那凸起的喉结上下蠕动,仿佛像块石头卡在脖子眼,将剩下的心里话都给堵住了。
“强叔,你别这么说,这些年你为村子做的事,咱都记在心里呢!”
“是的,强爷爷,作为渔晚村的村民,有您这样负责任的村长,我感到很荣幸,再说了,我们后辈本应该为村里发展做贡献的,这理所当然。这杯酒,我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