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好像回到三年前跟他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太紧张,太害怕,太生涩,在无助的颤抖中,成了他的女人。
“……闻总记得真清楚。”她低声。
“很难不记住,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可怜的样子,楼秘书,是我把惨兮兮的你捡回家。”闻延舟抬起她的腿,寡淡而沙哑,“重温旧梦,怎么能算是强迫?”
“……”
今晚本就不算一个好天气。
窗外响起几声闷雷,而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雨夜交缠,果然是又回到三年前。
楼藏月的指甲抠进闻延舟的肩胛里,呼吸断断续续,声音也有些破碎:“……这是最后一次!”
四天,还有四天。
他们的合同就到期,整整三年,就当她,还他当年,“赎”她的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