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我们的不对。”
“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除了数据库之外，您有什么需要，我们都可以无偿为您提供。”
“任何条件，我们都能接受！”
有趣。
胡幽依旧躺在他的懒人沙发里，开口询问：“你知道当时我跟滕华谈的条件么？”
“还请您指教。”
“除了数据库，我还要另外一栋某讯大楼。”
“为此，我给了他两条路，只不过他选了第三条。”
林素低着头没有说话，哪怕是听见了一些骇人听闻的东西，她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一点，倒是比滕华乖多了。
“想知道那两条路是什么吗？”
“洗耳恭听。”
“第一条路，我可以带他一起离开。”
“那是他的悲哀。”
“第二条路，我可以告诉他，如何带着你身后的那群人在末世里活下去。”
“……他该死！”
林素愤恨开口。
这两条路，不论哪一条，都不会将事情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如果当时她在，绝不会冒着风险去尝试夺船。
只可惜……
当时掌权的是滕华，不是她。
“这两条路，我都不会给你。”
胡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素眼中闪过一抹惋惜，却还是第一时间低下头：“这是当然，不管是数据库，还是您要的某讯大楼，都是我们给您的赔礼，您无需和我们交易。”
“不过……倒是有另一个交易，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兴趣。”
“您说。”林素立即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一个承诺。”
胡幽看向林素：“如果我们以后能够遇见的话，我希望我们是以朋友的身份。”
林素一愣，随后快速回道：“这是当然！不管是否有这样的交易，我们都是朋友！”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数据库还在大楼里，要保证它不淋雨，就只有胡幽自己过去一趟。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不能杀了林素。
所以，只有与其交易，释放一些善意，才能将数据库给拿过来。
哪怕是付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无所谓。
可他又绝不可能把这种隐患带上船。
所以，与她做一个交易，自然是最划算的选择。
“那好。”
胡幽说着就从懒人沙发上起身：“你把20楼的人清空，我带人跟你过去一趟。”
“待会儿，你就知道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了。”
“20楼已经清空了。”
林素说着就朝舱门外走去，手里打着伞，在门口静候着：“胡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帮您打伞吧。”
这是在试探他。
朋友也分很多种，有的是口头上称呼的朋友，而有的则是真正的朋友。
如果想成为后者，胡幽也得表现出一些别的价值。
“好啊。”
胡幽应了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沈山，随后就朝林素身旁走去。
她撑着伞，伞面大半都在胡幽头上，自己只遮了一小部分，任由雨水浸湿她的肩头。
沈山和安仙儿则是急忙跟在身后。
四人一路走到某讯大楼内部。
眼前，就是二十四台存储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林素收起伞，站立在一旁，依旧没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