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舟在国子监的深邃庭院中继续走着,每一寸土地、每一道门槛都仿佛融入了他的血脉。
当巡逻至门口时,他意外地目睹了一群年轻人。
他们恣意妄为,仿佛风中的野草,毫无章法地涌进国子监的大门。
沿途的守卫们,面对他们,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力阻拦。
沈青舟的眉头紧锁,宛如乌云密布。
“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你们如此惧怕,不敢出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不满。
“国子监,乃是国家栋梁之才的摇篮,岂能容忍这般乱象?”
旁边的一个守卫低声禀报:“司业大人,他们其实也是国子监的学子。”
“学子?”沈青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仿佛能夹住一只苍蝇。
“既是学子,为何此时才姗姗来迟,课程已过半?”
守卫面露难色,如同被秋风吹过的枯枝。
“禀告司业大人,他们都是朝廷大员的子弟,身份尊贵,背景深厚,我等实在不敢得罪。因此,平日里对他们,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青舟听后,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仿佛波涛汹涌的大海。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怎能因为他们的家世背景,就纵容他们胡作非为?国子监是国之重地,岂能容忍此等乌烟瘴气?”
“若长此以往,其他学子纷纷效仿,我国子监的威严何在?外界又将如何看待我们?”
守卫低头,如同被秋霜打过的稻穗:“司业大人所言极是,但卑职人微言轻,实在无能为力。”
沈青舟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怒火全部吸入肺腑:“好,你无力过问,但我作为司业,绝不能坐视不理!”
“站住!”
他大喝一声,声如洪钟。
那声音在国子监的上空回荡,如同惊雷一般,震撼人心。
那伙年轻人愣在原地,随后转身折返。
其中一位看似颇具威严的青年,似乎是这个团伙的头目。
他疑惑地问道:“你是在与我对话吗?”
“正是,本官正是唤你。”沈青舟颔首回应。
“你找我有何事?瞧你面生,是新来的吧?”
沈青舟面色严峻地答道:“国子监有铁的纪律,未经许可,迟到早退皆属违规,将受到严厉惩处!尔等现已迟到,是否知错?”
对方冷笑连连,狂妄道:“那又如何?我明知故犯,你又奈我何?你又有何资格来管教我?哈哈!”
其他成员也跟着放肆大笑。
“我当然有资格,你可曾听闻我的身份?”
那青年嗤之以鼻,轻蔑道:“我管你是谁!就算你官位再高,能高过我父亲吗?识相点就快滚开,否则我决不轻饶!”
沈青舟愤怒地喝道:“竟敢对朝廷命官出言不逊!”
“我不但侮辱你,还要动手教训你!”说罢,他抬手便向沈青舟的脸上挥去。
沈青舟轻轻一挡,随即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回。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对方被打得晕头转向,转了数圈才稳住身形,脸上已是一片红肿。
他捂着肿胀的脸庞,气得浑身颤抖,眼中怒火熊熊:“你竟敢打我!”
沈青舟抖了抖手,轻蔑道:“本官有何不敢?”
那青年怒火中烧:“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沈青舟更是嚣张:“我管你父亲是何人!”
那青年几乎要被气得昏厥过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