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舟依旧漫步其中,对于刚才的风波似乎置若罔闻。
经历了前世的舆论风波,他早已对这些纷纷扰扰看淡。
无论外界如何喧嚣,都无法触及他内心的宁静。
不经意间,他来到了一栋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楼宇前。
只见众多年轻貌美的姑娘,身姿曼妙,如春日繁花般站在楼宇前,热情地挥手招揽客人。
而那些衣着光鲜的男子,则笑容满面地携着佳人,步入其中。
仔细端详,楼宇上方赫然悬挂着“百花坊”三个大字。
沈青舟不禁惊呼:“这这不是青楼吗?我身为正直之士,怎会踏入这种风月之地?”
他四处张望,趁着无人注意之际,准备悄然离去。
然而,即便穿越了时空,墨菲定律似乎依旧在发挥着作用——
越是不想遭遇什么,往往就越会遇到。
此时,老鸨注意到了沈青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这不是新科状元沈青舟吗?状元郎,既然来了,何不进去坐坐?我这儿的姑娘们,都对您倾慕不已呢!”
她紧紧抓着沈青舟的手,不愿让他离去。
沈青舟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尴尬:“夫人,您认错人了,我并非状元郎,我乃卖烧饼的武大郎!”
“怎会认错?我曾远远见过状元郎一面,您这般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人物,世间难寻第二人,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认出!”
老鸨言之凿凿。
沈青舟闻言,心中虽喜,但面上仍保持着坚定:“夫人,我虽欣赏您的赞美,但我乃有原则之人,岂能轻易屈服于诱惑?”
他摊开双手,无奈道:“但我囊中羞涩,实在消费不起。”
老鸨却不为所动,更加热情地劝道:“状元郎,您能光临我们百花坊,已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又岂敢收您的钱?还请状元郎不要推辞,快请进吧!”
话音刚落,又有六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从百花坊内款款走出,她们站成两排,笑靥如花。
“状元郎,请!”
沈青舟轻咳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本无意涉足此地,但你们盛情难却,再三邀请,我若再推辞,倒显得矫情了。劳烦前面带路。”
“遵命!”老鸨与众姑娘笑颜如花,热情地将沈青舟引入百花坊内。
她们边走边高声欢呼:“状元郎驾到!”
在姑娘们的簇拥下,沈青舟踏入了百花坊。
虽是白日,但这里已是宾客如云,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沈青舟不禁轻叹:“青楼满座,皆因人心寂寥。”
此言一出,众人齐声附和。
“言之有理!若非心中寂寥,谁愿踏足此地?”
“正是!家中悍妇难缠,我宁愿来此一掷千金,以解心中苦闷。”
“这里的姑娘如花似玉,言谈举止皆令人心旷神怡,我亦钟爱此地。”
“状元郎真乃知音人也,哈哈!”
短短一语,便让沈青舟与这些嫖客们拉近了距离。
此时,老鸨命人捧上文房四宝,笑盈盈地道:“状元郎,请赐墨宝!”
这文房四宝,对沈青舟而言,无异于今日之“入场费”。
沈青舟精神一振,拿起毛笔,挥毫泼墨,笔走龙蛇。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随着沈青舟的笔触,轻声念诵着诗词。
“无言独上青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