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枳任由黎幸之像是要把她的手臂给掰断一样用力抓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看着黎幸之,像是在看小丑演戏一样。
但辛枳的不配合丝毫没有阻碍黎幸之的发挥。
在咖啡厅里的店员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走过来的时候,黎幸之突然站起身甩了一巴掌。
“啪—!”
辛枳一下子被打蒙了,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片空白,脸颊痛得发麻。
她没想到黎幸之不是想陷害她打人,而是一点都不遮掩地直接出手打她。
“你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勾引我哥哥!”黎幸之近乎尖叫地哭喊。
辛枳的耳朵像是被扎穿了一样痛,舌头也尝到了一点血味。
“你在发什么神经?”
辛枳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黎幸之直接抓起桌子上的拿铁泼到了辛枳脸上,“你没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还夹杂着冰块的冰拿铁从头上浇下来,顺着脖颈流进她的衣领里面。
辛枳冻得一哆嗦,没想到自己两天被黎幸之泼了两次。
这下她也不必再忍了,抬手抹掉脸上的咖啡,拿起桌上自己的那杯拿铁,正要回敬给黎幸之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人中途扣住了。
抓住她手腕的手很用力,比黎幸之还要用力,辛枳疼得差点叫出声。
辛枳刚转过头,刚看清黎绍誉冷沉的神情,黎幸之突然松开了她的手,又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和刚才一样重。
辛枳的脑袋里顿时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眼前发白,整个世界都晃得她想吐。
缓过神来,黎绍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正小心翼翼地捧着黎幸之的手。
“手心都红了,疼不疼?”
黎绍誉的语气纵容,“下次有人惹你告诉我就行了,何必自己动手?”
辛枳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聋了,但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黎绍誉的话。
她被黎幸之打成这样,黎绍誉却只担心黎幸之的手心是不是打红了。
太可笑了。辛枳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辛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了,她转过身,直接往咖啡厅外走。
但她刚走出两步,她的手臂被抓住了。
辛枳转过头,黎绍誉深邃的眼中满是冷冽与质问,目光如刀般射向她,“你想去哪里?”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只有辛枳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她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却还有一点希冀,以为黎绍誉要送她去医院。
但黎绍誉的脸色,在旁边黎幸之泫然欲泣的哭诉声中变得阴沉如墨。
他冷冷地凝视着辛枳,声音如同严冬中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你做错了事情,以为逃跑就有用了吗?”
辛枳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她看着黎绍誉那冷漠的眼神,心中的痛楚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划过,鲜血淋漓
辛枳紧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出来,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抓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的手臂给折断了一样。
辛枳痛得麻木,除了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哥哥,让她滚!我不想看到她!”
黎绍誉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黎幸之,眼底的关切仿佛一把无形的剑,直刺辛枳的心头。
辛枳的心此刻冷得透彻。
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黎绍誉始终都会偏袒黎幸之的。
黎绍誉的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