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今天是万花药业的新品发布会，这款驻颜养肤口服液目前线上线下还没有正是销售，她们这么可能拿到货？！”
“原来真是黑子！”
“人丑多作怪！”
“肯定是收了钱，想要来黑我们家女神的！”
……
众人听到林不凡提出来的疑问，都反应了过来。
眼下驻颜养肤口服液还在预售，都没有正式发货，她们哪来的产品？！
“我们，我们是接受了万花药业的药品临床试验，所以才有机会使用驻颜养肤口服液！”李晴儿神色有些慌张，她其实压根都不知道驻颜养肤口服液是什么，只不过是拿了钱，跑来故意栽赃万花药业的。
因为对方给的钱太多，所以知道这么做有风险，她还是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驻颜养肤口服液还只是预售阶段，根本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产品。
不过，到是让李晴儿蒙对了一点。
驻颜养肤口服液在上市之前，确实做过临床试验。因为万花药业需要实验报告来证明这款口服液的效果。
“我更正你一点，我们万花药业确实做了临床试验，但做的是保健品临床试验而不是药品。”
这款驻颜养肤口服液理论上确实是药品，因为它是驻颜丹稀释后的产物，而驻颜丹是地地道道的中药练成的，说它是药品，并不为过。
但一款药品想要上市可比保健品难的多，特别是驻颜丹的效果太过于惊人，如果以药品上市，不仅需要大量的临床试验，还要有论证报告，以及各种专家的效果确认，没个几年功夫都下不来。
而万花药业经历过濒临破产，现在急需一款新产品打开市场，等不了那么久。
所以驻颜养肤口服液是以保健品的形式上市的。
“还有，我们临床试验的对象，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其中好像并没有两位。”
林不凡的话，让李晴儿和张亚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们俩本就心虚，刚才李晴儿说两人都是试验对象，也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应对之策。
“两位女士，你们能拿出试药合同吗？”一名记者抓住了核心问题。
不管说药物还是保健品，有临床试验，必然会跟试用的人签署合同。
“他，他们根本就没有跟我们签合同！”沉默了片刻，李晴儿突然开口指责起来。
张亚楠也跟着附和：“对，我曾担心过这个问题，还问过他们，他们说产品安全的很，就是走个过场，不需要签合同！”
“两位女士，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签合同怎么证明临川实验的合法性，证明不了实验合法，怎么出实验报告给相关部门？”林不凡有些无语，这两个女人在来闹事之前，都不做功课的吗？
临床试验报告的审查是很严格的，因为临床试验有风险，所以一般都是用小动物来做，极少会用到人，而一旦用人体做试验，必须要告知风险，签订合约。
否则一旦被定性为非法人体试验，公司不仅要关门大吉，相关责任人恐怕都要进去吃牢饭了。
“请问，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否有人雇佣你们前来闹事，还是说，你们这样做，是为了讹钱？”
……
不用林不凡再说下去。
在场的媒体记者都已经反应了过来。
李晴儿和张亚楠根本就是故意跑来栽赃万花药业的。
面对各路记者的质问，李晴儿和张亚楠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心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