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海,你现在知道怕了?”满身是血的凌槐绿举着斧头,狞笑着一步步朝他逼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朱三他不是人,嫁给他我会被打死的!
你是怎么告诉我的?啊,你说女人挨打,那都是自己不检点,让我自己学着规矩一点,不要在外头水性杨花招惹人!
凌文海,是我想招惹人的吗?
是我想的吗,啊~,你告诉我!”
他拖着一条伤口皮肉翻卷的腿,哆哆嗦嗦往外爬,想躲过凌槐绿手上的斧头。
不远处,赵秀华半边脑袋都没了,脑浆子迸了一地。
屋里入目一片猩红,血水流的满地都是,空气中都是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凌文海一阵恍惚,他不是受伤进了医院吗,为什么会在赵秀华老家?
如果这是在做梦,为什么他腿还疼的如此真实,像是真有人拿斧头劈过。
凌槐绿拎着斧头一步步逼近:“凌文海,中午的包子好吃不?哈哈哈,你晓不晓得,那里头包的肉,就是你小儿子的肉。
赵秀华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