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不知道,她这出去一趟,买了个奶瓶和便宜奶粉,被人以为她被婆家人逼的太过,人已经糊涂了。
她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给馒头试用新奶瓶。
原本还以为馒头不会,结果,这小家伙特别聪明,侧身躺在篮子里,身上盖着重新织好的柳绿黄花小被子,小爪子半搂着奶瓶,嘬的可带劲了。
凌槐绿高兴的不行,摇着裴观臣的胳膊:“哥,你快看,馒头好聪明呢的!”
裴观臣心也随着那小东西吃奶而软和,没想到,家里突然多了个小东西,没有想象中的麻烦,还多了几分温馨。
过了两天,王钊又偷溜过来,看看他家馒头过的咋样。
瞧着在篮子里,半眯着眼睛,抱着奶瓶嘬的馒头,他一时觉得,人不如猫!
“小绿姐,你对它也太好了吧?”
王钊舔了舔嘴唇,他都没尝过奶粉是啥味,不敢想,以后小绿姐和裴大哥的孩子,该有多幸福。
凌槐绿笑道:“既然养了它,就要对它负责,不能随意敷衍!”
托孤的王钊心情复杂的走了,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将来过上和馒头一样的生活,可以躺在被窝里嘬奶瓶。
严禁忙了几天,得了空,才带着他妈给准备的东西过来。
“我听说”
他目光落在炉子边上的小垫子上,人就有些懵了。
“你们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快又有孩子了吧?”
聊斋也不带这么写的,是不是?
凌槐绿拿着刚兑好的奶瓶出来:“表哥你来了,先坐一下啊,我给馒头喂了奶,咱们就吃饭!”
“馒头,馒头,别玩了,吃饭饭咯!”
严禁听着这慈爱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声问裴观臣:“他们都说,说你媳妇疯了,真真不打算送医院看看?”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还还真是病的不轻。
裴观臣瞥了他一眼:“你很闲吗?居然管这种闲事!”
严禁拍着他的肩膀:“弟,你听哥说,哥遇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出意外,或是被人拐走,母亲悲痛之下就会神志不清,以至于呃猫?”
凌槐绿小心翼翼将馒头放进它的小被窝里,这才问严禁:“表哥,你对猫过敏?”
严禁瞧着她目光澄澈,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什么疯了的样子啊。
他干笑着:“不是,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凌槐绿系上围裙去端饭:“馒头是挺小,它还不到十天,要不然也不用教它吃奶瓶了!”
严禁表情一言难尽,瞥了眼篮子里懒洋洋,抱着奶瓶嘬的正欢的馒头,又看了眼一本正经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弟。
“所以,你俩养个猫,做尿垫子还给买奶瓶奶粉?”他一脸愤愤:“弟弟,你晓不晓得,现在还有很多人吃不起饭,孩子喝不上奶,你们居然让一个猫享受孩子的待遇,过不过分呐!”
裴观臣伸手,给馒头扶了一下快划走的奶瓶:“人和猫都是动物都是生命,只不过人成为了动物界的统治者,所以,就该有优越感藐视众生?”
严禁不想跟裴观臣讨论这个问题,反正他也说不过他。
“算了,你们高兴咋来就咋来吧,反正这事不在我家,要不然我妈得气出心脏病了!”
裴观臣看着馒头很平静道:“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它一出生就失去母亲,又跌跌撞撞来到了我们家,那就该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无论人或是动物,既然来了就该好生对待!”
严禁有时候都觉得,要不是这个表弟娶媳妇了,他都怀疑他会出家遁入空门。
“弟妹,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已经出结果了!”他啃了口包子继续道:“郭红星那事儿牵扯出了凌玉娇,凌玉娇又供出了宋玉娟。
二派那边将这事定性为女孩子们之间的小恩怨,所以宋玉娟没事!”
凌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