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温酒作势要掀开被子。
江逾白锁眉,“明早喊你。”
撂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对眼中惑人的妖精好似无感。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用来工作的书房隔间浴室低喘不断,躺在柔软床上的人合上眼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阳光刺来。
温酒揉着眼下床,看到镜子中眼下乌黑的自己美眸冷下。
随后指着镜子中明显憔悴的人道:
“温酒啊,你看看自己胡思乱想一夜的杰作,这乌青都能用来写毛笔字了!”
加上前世,她已经躲了温家人近二十年。
到要上战场真枪实干跟温雪斗的时候,原主脑子里失败酸涩的记忆频频涌上来。
颇为打击。
不等她再打股气,扣扣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江逾白的声音。
“马上!”
在短短时间内,温酒快速做完了洗漱和化妆,尤其是遮住眼下的乌青。
打开门,江逾白已经吃好了早餐。
正将她的那份热好从厨房端来,温酒想了一晚才想通,明白了他昨晚的冷脸是想要她钻出龟壳,把属于自己的都夺回来。
虽然她现在对父母哥哥的疼爱没什么感觉。
但看着他们疼爱温雪。
讲真,心里的确不舒服。
凭什么她在温雪亲妈手底下磋磨近十年,差点被搞成疯子。
而她温雪却能在自己“真正的”亲人那受尽宠爱,甚至利用他们的血缘伤害自己?
天下没有这种受害者不驳斥的道理。
有了这个答案,温酒吃完饭很爽快和江逾白去医院,路上对接下来揭露温雪自杀十分上心,也对江逾白缜密的思维和利落的手段佩服有加。
医院。
宋茜华得知了温酒要来探望温雪,打心里为两个女儿能和谐相处高兴。
她掂着亲手煲的鸡汤对身旁的温燕回道:“你性子太直,不要总说些伤人的话,虽然维护阿雪没错,但阿酒同样是你的妹妹,你也不能老说些伤人的话。”
这个儿子小时候还算乖巧。
长大后违背丈夫的安排,不继承自家公司一意孤行自己创业,得不到家里的支持,性子也变得越加孤傲。
听此,温燕回嗯了声。
大手转动着手机,脸色淡淡,明显没听进去。
宋茜华无奈,进病房前看到醒来的温雪扬起笑,轻声数落,“怎么不躺着,坐起来累不累?”
“不累,妈······您能不能劝劝我婆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我见不到慕慕,快要疯了。”说到这她双手掩面哭起来,江慕雪是她在江家唯一的依仗,让她离开自己身边无疑抢走她半条命。
“这件事也是你做的欠妥,现在你把慕慕推出去的视频在网上都产生了极大地影响,你爸最近也在因为这件事在公司应急,阿雪你实话告诉妈妈,究竟为什么会失手把慕慕推出去?”
宋茜华做不到。
只能尽力让女儿明白这件事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
关键还在于她怎么对外解释。
温雪哽咽道:“我、我不知道,妈妈你知道的,我从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会把自己亲女儿推出去,可是那个时候我的手不听使唤似的···”
“你的意思是温酒耍了花招?”温燕回皱眉道。
温雪低下头,眸中微闪。
当然不是。
江慕雪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比得过她的容貌,要不是需拿捏着江家那些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