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得病一样,她温语也不例外。
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要么破除它,要么承认它,不然烦恼的永远都是自己。
好在这只是设定,是有利弊的设定,而不是真的疾病,她早就承认了这一点。
方鸽来得越凶猛,她的恢复也就越快,并且体力和力量也会随之增加,这是上辈子就知道的事情。
只可惜当时这一刻来得太晚,错失了摆脱设定的机会。
温语慢慢靠在椅背里,绷直了双腿,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她发现摆脱了剧情并不会让自己感觉畅快,只有不在任何的剧情里,才是真正的自由和愉悦。
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方鸽回到了车内,他将两个笔记本打开,十多个画面出现在屏幕里。
“你是不是已经确定对方是间谍了?”温语忽然问道。
“不确定,我只是猜测。”方鸽将笔记本放好,拿过一瓶水打开递给温语,见她摇头,这才自己喝了起来。
“若他真是间谍,你就不怕他有所准备吗?”
“怕什么?”方鸽明白她的意思,张向斌为了自身安全,有可能也会安装摄像头以监控自己是否被人跟踪,“越是明目张胆,越是不被怀疑。当然,要是真的被发现了也没事,暗的不行就来明的,逼着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你可真是个无赖!”
“不喜欢?”
“喜欢!”
方鸽一摊手,“那不就行了。”
温语伸出手,指尖挠在他的掌心,“回家吗?可以让人来盯着?”
方鸽也觉得自己盯梢对方,说不定对方也在盯梢自己,所以让人轮班盯梢才是上策。
驱车回家,车内的沉默和车外的夜色一样安静。
温语懒懒的靠着车窗,凝视着窗外,她忽然记起方鸽吐过的槽点。
女频等着事情找上门,男频却是主动去找事。
对于这一点,温语很不认同,她认为一个正常人不会喜欢被挑事,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才是一个人的终极目标。
当然,她也知道方鸽的大致意思,比如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却偏偏不信邪,非要去与对方碰面。
在方鸽看来,不管是去打脸还是被打脸,这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要么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管那些跳梁小丑。要么先动手,将一切扼杀在摇篮。
可在温语看来,一事未平一事又起,最后事情堆积在一起,两头不顾,越是想要及早扼杀,越是会出现意外。
就像拔胡子,一根一根的拔,时间当然耗费的久,疼当然也会疼,但不至于让人受不了,最终都会拔干净。
可是贴上胶水,想要一鼓作气,很多人这才发现胡渣太硬,生根牢固,一拔疼得要了命,根本下不去手。
温语眯了眯眸子,偷偷看向方鸽,不只是胡渣,毛毛也一样,最后要么放弃,要么疼得再也提不起勇气来第二次。
方鸽似有所觉,带着清浅而温柔的笑,“怎么啦?”
温语舔了舔唇瓣,“短剧的筹备已经到位了,不过租别墅的价钱太高,为了节省成本,需要你陪我去收房子。”
“是该面对他们了,不过你下定决心了吗?”
温语冷冷一笑,“我对他们失望透顶,仅有的情分也早就没了,我不会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