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昱泽的吻,突如其来,又热烈无比。
她的双唇被紧紧攫取,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只能任由这份情感引领着她。
至于之后肖昱泽会如何尴尬,她……全然顾不得。
如果说,肖昱泽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今日非要跟姜晼晚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绝对算是一个。
内室里纵然只有依稀的月光投进来,连面容都不能看得真切。
可……肖昱泽总有感觉,身边的人在盖着被子,背着身子,偷偷笑他。
“你……为什么不早说。”肖昱泽声音冰冷。
至于背过身,憋笑憋到肚子疼,在脑子里不断回放两辈子悲伤故事才能不笑出声的姜晼晚,实在没想到,他还能问出口。
“我要说的。是你……”姜晼晚叹气,“你也别急,再过几日,应该就行了……偶尔一次,不要紧的。”
肖昱泽这辈子从未如此丢人过,半晌没回话,“要不,你回去睡?”
肖昱泽觉得,再这么下去,姜晼晚要憋笑憋死,他要被自己丢人丢死。
“现在已经不少下人起来做活了。我若出去,你不怕回头有人传闲话?”姜晼晚觉得肖昱泽有时候想小孩子似的。
“你去那院子做什么。”肖昱泽的声音低沉,却,直达姜晼晚的心底。
姜晼晚心中微动,她翻身的动作轻盈,她坐起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面容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清冷。
她凝视着肖昱泽,“你倒是不藏着掖着。”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释然。
肖昱泽的坦诚让她感到意外,也让她对这个人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原本是想藏着掖着些。”肖昱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但见你大半夜不辞辛劳地赶来,让我相信你也定是对此事有所察觉。既然如此,再隐瞒下去也无益。”
他微微一顿,目光更加专注地落在姜晼晚身上,继续说道:“我认出你,并非偶然。那日你与衡王的对决,我亲眼目睹。你的身法独特,灵巧敏捷,却又不似各门各派门路,让人过目难忘。那么,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肖昱泽从头到尾想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漏出马脚。
“你的汤药是我给的方子。估计整个京都,只有你一人使用。你日日用着,自然闻不到什么气味,我却明了的很。”姜晼晚阴阳道,“早知道,不这么早巴巴给你治好,你这身手,第一个跟我打起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出来?大半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院子里。”
“云勇跟你说了吧,白日里碰上个可疑老人,撞了我一下。等我回了院子,发现,身上有个纸条。按着地址,我找了过去。”
姜晼晚分析,“你是自己顺着老人线索查过去的,还是另有线索指引过去的?”
肖昱泽沉思良久,久到若不是他还睁着眼,姜晼晚绝对认为他睡着了。
“此事,你不该牵扯进来。只如今,再言后悔,已是枉然。”肖昱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
“至于线索,”他微微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若说全然没有旁的指引,那便是自欺欺人。但每一条线索,都琐碎得很,这么多年,一直不断地再收集。今日,你有什么发现?”
“你来得还真是时候,”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调侃,“我不过匆匆浏览了卧房与书房,其他地方来不及去。而院子的布局,错落有致中又不失雅致,显然主人是个讲究之人,且非这一带当地人,那份异域风情,即便是最细微的装饰也能轻易察觉。”
说到这里,她眉头微蹙,目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