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猪只当无视,“‘行会’,红信封从行会寄出,委托关系,我们可以说是执行层,看着拥有极高的自主权,仍跨不出对自杀者理解的程度。”
“而宝可梦,”豪猪看向三只望向自己的动物,“他们不是行会——最开始我以为是,然而没想到是镜子的另一面,确实如夏兰秋所说,我们更趋向于保守,而保守会付出时间的代价和风险的成本,更像是几只越冬的寒号鸟。”
“你的意思是——”瞪羚扭过头,脸色有一圈特有的黑白色条纹,从额头穿过脸颊绕过下颚,“他们对只追求效率的模式推崇不已,破案是警探的事,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
“差不多,”豪猪把爪子伸进溪水里,“他们那一头是‘会社’,而他们对我们的‘行会’也同样非常了解,姜黄亲自追查,我怀疑有可能扛不住,到时会甩锅或者转移的嫌疑。”
“他们怎么甩?”大犀牛弯下身,对于生物的本能,饮水排在进食前边,交配还要更前一些。
“找个替死鬼,”豪猪凭感觉猜测道,“而且是可供提出各种价值的替死鬼,包括一些情绪价值。”
“简单点来说,”狐獴反而比较乐观,“如果是我们四个同时被盯上,那就是我了。”
“夏兰秋要回国,霓虹国,很早拿了身份,”豪猪露出只有在被大型食肉动物视线锁定时的颤抖,“没猜错的话,除了续签,另外是带着对我们的抹除。”
“你是说——”身边的瞪羚突然出现异样,“他们同样知道我们的真名实姓?”
“不用,只要记住脸即可,”豪猪望向头顶透红的天空,在游戏里白天和黑夜几乎是在很短一段时间完成,“手里有照片,做什么都很方便。”
“可恶!”狐獴暗骂一句,“那不是凶多吉少?不行!姓夏的不能回去!”
“靠你去拦停她吗?”豪猪微微提高声调,“我也只是以最恶的恶意揣摩,实际在在‘会社’面前,需要解决或者坐下来聊一聊的是‘行会’,而不是我们提前四小时开始疑神疑鬼。”
“这么说,”瞪羚猜透其中关键,“需要反宾为主,在时间条件允许的前提下。”
“不止,”豪猪对着脑袋顶上的云说道,“我们还要趁此机会和‘行会’做第一次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