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局，”许华年叫住自己的领导，“那胡前自杀的定性……”
“拖着！”杨光鑫说完最后两个字拉开门走了出去。
许华年整个瘫坐回椅子上，双眼无神，足足过了一会儿直起身，掏出手机拨打出去一个电话：“喂，小季吗？我让你查得在马来西亚失踪的国籍人口怎么样了！”
隔了两秒压抑吼道，“什么叫‘未打开通道’，我不管，你哪怕找上icpo也给我查出来！”
说着挂断电话，随后又打出另一通，“喂，张明吗，监控查得怎么样？”
隔了两秒又吼道，“我跟你说！没有嫌疑就再看一遍！东西就是从街上被拎回去的，对！我说的就是枪！总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
最后又打出一个电话，不过这回语气没有暴躁，反而有些求人的措辞，“喂，老同学，哎，对，是我，许华年，求你帮忙的事怎么样了？”
“太好了，太好了，”许华年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大使馆那边就麻烦你多帮我盯着点，要是收到签证申请马上告诉我一下。”
三通电话后，许华年掏出烟点着，在缭绕的烟雾中又一次伸手握住鼠标在屏幕上点了起来，小声嘟囔，“该死的老家伙到底把记录藏在哪了呢！”
几分钟后，一根烟烧到尽头，掐灭烟头的同时又一次摔了鼠标，“td！”说着在电脑桌面右下角点了关机。
姜芋把手机收了起来，远处树林外食堂门口的学生由二十多分钟前的进多出少换成涌出的更多，其中夹杂着一闪而过的乌贼娘和她身边的两个三八军团同学。
这会儿到下午第一节课还有一个半小时，回教室有些嫌早，但在外边北风重新刮起又会有些冷。
只吃了两口的关系，肚子发出被敷衍的抗议，不过再出学校去街边找点吃的又觉得有些懒得动，或许便利店买个豆沙面包对付一下。
理论上一般高中学校是不允许有类似便利店的存在，当然作为全市顶尖的十七中是个例外，不仅可以在里边买点吃的，还提供打印复印一类，和在大学校园里有些类似。
唯一不好的是稍微有点远，在宿舍楼外的一个小房子里，没有只有中午12点到1点和下午5点30到7点开放，并且便利店里能买到的东西也仅仅只有不多的几种，毕竟还是高中而不是大学。
姜芋顺着小路走着，很快右手边是一排围墙，其它季节爬满爬山虎，除了萧瑟的冬季是干枯的树叶。
然而也就在枯黄的树叶间，和围墙一墙之隔的马路上，这会儿听着一辆非常扎眼亮绿色的法拉利458，吸引路过的路人纷纷侧目。
有钱人的喜好有点难懂，跑车后边是一家极具烟火气息的苍蝇馆子，黑呼呼的桌椅板凳，还好这会儿是冬天，光瞅一眼都会为卫生情况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