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转身冲呆滞的祁书晨勾勾手指。“你耳朵不是有点背吗,等会儿要是听不清楚,咱们姜家大少还得重新钻。”
“我靠”
祁书晨身子一个趔趄,现世报的他被慕岩这话怼得窝火极了。
他已经瞪着眼睛好了好几次,这瘾君子别说动过牌了,连身子都没晃动过,怎么就知道姜晨初他们手中的是什么牌呢。
姜晨初这货来之前只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他的牌他心里有数,也给他们示范过,怎么在慕岩这狗东西面前就不灵了。
“小师公太牛了!”
“我怎么感觉我哥好陌生。”
邢之吟和慕沁在自豪中发出不同的感慨。
龙安局庄屿朔小声地与南沁鸢说:“老大,这小子有问题!可我看不出来他是怎么知道庄家牌色的,你看清楚了吗?”
“他肯定是动了手脚。”南沁鸢摇头,表示也没看出问题所在。
“可他一直坐在那里,牌也没在他手上,他什么时候出的老千?难道那个公证人跟他一伙的?”
南沁鸢蛾眉蹙了又蹙。“公证人没作假,他也没看牌!”
“那这就奇怪了!难道这小子能透视不成?”
“你看,他现在又针对虞家少爷了!你盯着公证人,我盯着他。”
“好!”
慕岩跟虞子宴的开局,又是一次就猜中。
虞子宴和姜晨初换着来,但是慕岩每次都是一次就猜中,即便他们用东西压住牌,也没用。
两人再次输了三次,各自领了九次惩罚,姜晨初快昏过去的时候,慕岩又给他递水了。
噗
虞子宴吐了,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头昏脑涨,所有尊严被慕岩践踏得粉碎。
酒精一点一点麻痹他们,两人似乎忘记他们都只剩一条底裤了,也忘记钻了多少次板凳,喊了多少自毁尊严的话。
可现在才十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尽的羞辱。
他们已经坐不稳了,也不知道慕岩给他们喝的水里有什么,怎么喝了之后那么容易醒酒。
并且只要慕岩递过来,他们都是不受控制的接下,基本都是一口喝完。
“老大,我还是看不出来!”庄屿朔小声地说。
可看不出来的人,何止他一个,人群中就有几个唐装老人,他们眼中怀疑有鬼,可同样看不出来。
“我想我应该知道点什么了,但怎么可能”
“什么原因?”
“不好说!”
南沁鸢美丽的眸子盯着慕岩的眼睛,脑海中不由想起“神眼”这两个字。
可“神眼”之人何其尊贵,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一个污点累累的瘾君子。
况且也只有那个活在传说中的圣炎门门主才有可能拥有神眼之能。
圣炎门,已经消失了百年之久!
他们现在到底还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慕岩这边,已经在姜晨初身上完成了对整个姜家气运的部署。
不过他还是没放过他和虞子宴,坐在板凳上笑眯眯地道:
“姜大少,虞少,拿出刚出现的那种气势来!我相信你们还撑得住的,一定赢我!刚才你也说了,丧家犬,我觉得还不够分量,应该叫死狗,来吧死狗,你们一定能表现好的。”
“瘾君子你”
“虞少你不用太激动!别擦,咱们可是有过约定的,十二点之前不能擦掉身上的这些字。”
咳咳咳
虞子宴剧烈咳嗽间,嘴角竟然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