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潇洒地往急诊大楼去了,留下满脸敬畏的邢泊序。
老师啊,你不仅把所有的荣耀都给了我,甚至连上交之后所得回报也没提半句,跟你相比,学生差得太多了。
急诊输液室。
慕岩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邢之吟要出院,而她母亲,一万个不愿意,说还要转到住院部去养几天。
“我的妈勒,真没事了!现在吊针也打完了,所有检查的结果都没问题!干嘛还要在这里受罪啊。”
邢之吟几乎是央求,还说:“这样!您要是还不放心,我这就联系小师公,只要小师公出马,他老人家要真觉得我还有问题,不用您说,我自己就麻溜地钻到住院部去猫着,行不?”
“臭妮子,你小师公那么忙,能随便占用他时间吗!再说你这多大点事就让他出马,你爸知道后看他不抽你。”邢夫人马上就骂了起来。
旁边床位上的慕沁笑而不语,眼中满满的羡慕,可在看见邢之吟投来的求救眼神,她还是忍不住地解围。
“姨,要不我还是给我哥打个电话吧!我也想知道他被公防带走后出来了没!”
“不用打了,这不是来了吗?”
慕岩悠哉悠哉地走了进来,邢夫人急忙起身,“先生!您,没事了吧?”
“没事,公防只是例行询问。”
“那就好,那就好!”邢夫人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病床上的邢之吟和慕沁都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慕岩,毕竟昨晚的那种场面,她们这一夜只要一闭眼就会被惊醒。
慕沁看见慕岩,鼻子忍不住地酸楚,脑海中闪现的场景,远比邢之吟的还要多。
特别是慕珍说的那些话,她不敢相信,却没有理由不信。
还有,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多,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功夫的,又是什么时候会的医术,连副院长邢泊序都拜他为师。
“小师公,劳烦您老人家给我摸摸脉,不然我这老娘不放心啊!”邢之吟说着就朝慕岩伸出手。
“你这死妮子,这叫号脉,不是摸。”身为过来人的邢夫人,心里当然是非常喜欢慕岩的,可哪能不懂礼数。
“好!”
慕岩虽然已经用神眼看了两人的身体情况,可还是象征性的给她们号脉。
片刻,他一说没事,邢之吟就冲她母亲扬了扬柳眉,“妈,这会你可以放心了吧!”
随后调皮地对慕沁说:“记住咱们的约定哦,师姑奶!”
约定?
慕岩疑惑的目光在两女间徘徊。
啥约定?
跟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