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弋航双手抱胸,目光如电:“特使今日表现着实精彩,不知是何出身?”
林雪崖神色自若,轻笑道:“侯爷谬赞,在下无师自通,全凭对世事的些许观察与琢磨,出身平凡,不足挂齿。”
叶弋航微微挑眉:“无师自通?特使这天赋异禀,倒令人难以置信。”
林雪崖目光清澈而坚定,回应道:“侯爷,世间能人众多,在下不过是其中侥幸被侯爷留意到的一个。”
叶弋航目光愈发锐利,沉声道:“本侯不信,特使定有不凡经历,背景绝非如此简单。”
林雪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侯爷,在下确无特殊背景。若说有,那便是生活的历练。在尘世中摸爬滚打,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懂得多了。”
叶弋航向前一步,语气加重:“特使莫要敷衍,以特使之才,绝非籍籍无名之辈,若没有倚仗,就凭你能如此掌控全局?”
林雪崖拱手道:“侯爷,在下不过是用心分析局势,权衡利弊,加之运气使然,方能在谈判中略尽绵薄之力。若侯爷不信,在下也无法。”
叶弋航盯着林雪崖看了许久,终是无奈摆手道:“罢了,特使聪敏过人,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了,但愿特使所言属实。”
林雪崖微笑谢过,转身离去,身影洒脱,只留叶弋航在原地若有所思。
在林雪崖出色解决东虞和渊南贸易争端之后的一个午后,阳光柔和地洒在庭院里。林雪崖来看望温茹蕙,二人相对而坐。
微风轻拂,撩起林雪崖的几缕发丝,宛如撩动着温茹蕙的心弦。他望着她,目光深邃而炽热,声音低沉而缱绻:“公主,这几日的分离,于我而言,仿若漫长的寒冬,你可安好?”
温茹蕙微微抬眸,撞上他深情的目光,顿时羞红了脸,声若蚊蝇:“雪崖哥哥,我一切安好。”
林雪崖的手轻轻覆上温茹蕙的,那触感如暖玉般温润,他眸色深沉:“公主,你不在我身边时,我便每每只能在夜空下独自仰望星辰,思念着你。”
温茹蕙的心如小鹿乱撞,慌乱地避开他那灼人的目光,双颊似火烧一般。
林雪崖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公主,你的每一个浅笑,每一次蹙眉,都如同一把利刃,不见血却深深刺入我的心。”
温茹蕙只觉一阵战栗从心底涌起,她贝齿轻咬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林雪崖采下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轻柔地插入温茹蕙的发间,眼神中满是温柔:“这世间纵有万千繁花,却无一能与公主的风姿相媲美。”
温茹蕙抬眸,眼中已是泪光盈盈,带着几分羞怯与深情:“雪崖哥哥,你这般深情,教我如何承受得起?”
林雪崖伸手将温茹蕙紧紧拥入怀中,像是捧住了稀世珍宝:“公主,我的心,今生今世,只为你一人而跳动,莫要再离开我的视线。”
温茹蕙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声音细弱而坚定:“雪崖,我愿将这颗真心,交付于你,永不相负。”
此刻,阳光似乎也变得格外缱绻,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意外照亮了林雪崖眼底如墨的幽暗和复杂。
此刻,温茹蕙仍沉浸在林雪崖的深情之中,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林雪崖轻拥着温茹蕙,语气稍稍变得凝重了些:“公主,我既已将真心交付于你,便愿为你排忧解难。”
见温茹蕙眼中含泪,他便开口问道:“公主,关于那日欺凌你的金绮妍,我心中仍有诸多疑惑。”
温茹蕙微微低下头,绞着手中的丝帕,神色有些黯然。
林雪崖接着说:“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