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人家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不管客官对烟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老鸨满意的笑了笑，还不忘嘱咐一声。
“这位客人真是好眼光，烟花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以后更是有机会成为新一任花魁，客人可以带走她了！”
那客人肥头大耳，一把将烟花抱起来，冲上楼去。
剩下的姑娘也被接二连三拍卖出去，张一天还是不为所动。
到了最后一个姑娘，老鸨有些着急了，没有管其他客人，而是先看了他一眼。
“李公子就没有一个相中的？咱们这里的姑娘就这么些，一个看中的都没有？”
他摇摇头，“本公子不是提前跟你说过了吗？本公子的眼光高，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最讨厌她们身上的脂粉气味，你这里就没有更好一点的姑娘？”
“这……”
老鸨的表情变幻莫测，有些看不透这位李公子的心思了，却突然想起什么，试探性地开口，“昨儿个新来了一批货，要不然李公子跟我去看看？”
张一天嗅到了逼良为娼的味道，迫不及待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为了李公子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只要李公子满意就好，随我来吧。”
张一天随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用腰上的钥匙串打开门，里面的布局跟镜花楼的差不多，房间之内还有一个隐蔽的房门。
“李公子这边请。”
她个头比较小，率先钻了进去，在里面迎接，张一天跟着她走进去，发现这是一个暗道，暗道的尽头有几个姑娘被绑着，眼里流出泪来，嘴被塞着。
他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水月楼表面上看着是普通的青楼，其实骨子里做的还是这一类的勾当，果然可恶！！
“这些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吓了老鸨一跳，老鸨愣神，眨了眨眼，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是开青楼的，这些姑娘当然是被买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你继续介绍。”
张一天不想打草惊蛇，看着这些姑娘们的神色，多少都是不情愿，暗暗下定决心。
只要把她们都买下来就行了。
“李公子是不是怀疑咱们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李公子多虑了，这些姑娘们都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他们家里大多都是吃不起饭，所以才动了卖姑娘的心思，并不是通过别的手段买下来的，不然李公子看看这是什么？”
她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卖身契，露出讨好的微笑。
“公子请看，这里是她们的卖身契。咱们都是有证据的，不怕别人诬陷，就算是官府的人来了，也不好说什么。”
有卖身契就有卖身契，只是最后一句话，多少听着有些不对劲。
张一天接过她手中的卖身契，随便翻了翻，但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看不出来这卖身体有什么问题，试探性开口：
“这玩意儿做的挺逼真啊，弄一张要花不少银子吧？”
“李公子多虑了，这东西干我们这一行的都要有，谁不会找找门路？比起李公子随便出手的，这都算不了什么。”
看来这东西真是假的。
张一天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随便扔在她的怀里。
“哎哟喂，李公子，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我可什么都没做啊，这怎么好意思？”
明明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还在这里推辞。
“不必客气，这是本公子赏给你的，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