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都是一路货色啊,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随意穿插于两个小世界之中?”
石泰然伸手撑着下巴,觉得这件事情变得有趣且复杂起来。
“不知道,但可以感觉得到你的敌人越发强大了。”
皇甫青衣回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抽出腰间软剑对着桀骜:“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皇宫?”
修罗转过身去:“我?我是他的……”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比较恰当的称呼:“我是他的仆从协助他解决事情的。”
这样一个高大而强悍的人站在皇甫青衣的面前,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威胁性。
“你让我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让与整件事情不相干的人进来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麻烦!”
“他能帮我解决很多事情,不算是不相干,你放心好了,我让你看见他你才能看见他,别人是看不见他的。”
桀骜的肉身已死,他如今只是器灵以灵魂体的形式存在。
皇甫青衣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拍了拍手,有各种仆人端着他需要的那些刁钻的材料走了进来。
石泰然让这群人把东西布置好,装模作样的摆了几个姿势,吹灭烛火之后,被他说成是命灯的那盏灯熄灭,老皇帝僵直的躺在床上。
“你的父皇已经被我送走了,说来你们干嘛不干脆一刀了结了他?”
直接把头颅砍下来的话,那完整或者残缺的灵魂也无法附着其上。
“他可是我的父皇!古往今来,即便是叛军,也不会对上一任皇帝做出如此违逆之事。”
石泰然微微点头,好吧,凡间的这群人还挺讲究怎么个死法的。
“我暂时无法与外界联系,不过,我可以尝试修复与外界之间联系的通道。”
皇甫青衣就是将信将疑:“我不会告诉你护国大阵的所在,这一点,除非有云洲国的人真正进入其中。”
还算谨慎,比她那个没出息的老子靠谱多了。
“阵法很是稳固,我现在没什么兴趣动它,不过建立联系通知到云洲国之后,我就要开始修补大阵了。”
这并非是一句空话,大能留下的阵法在魔族的数次攻击之下,对应的力量已经很薄弱了。
如果不能及时修补的话,早晚有一天魔族会攻入。
“你们现在新任皇帝是谁?”
“是我的兄长,只是他的身体不太好。父皇去世之后他被虐过度人已经昏迷了。”
石泰然头疼的捂住额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里与外界的联系竟然中断了。”
“御龙国与外界联系的通道,事实上是与你们的国运联系在一起的。”
“之前觉得难以沟通,是因为你父皇生命垂危不受神明必有所以才没有办法沟通。”
“让我见见如今的这位皇帝吧。”
皇甫青衣又变得警惕起来,石泰然终于忍不住了。
他的手轻轻一挥,外面所有的侍从与护卫,全部都被定格在这一瞬,皇甫青衣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轻压,而下心底竟然生不出任何一点反抗的心思。
“我刚刚和你客客气气的说话,就是害怕你会对我有所怀疑,但现在看来倒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和你浪费时间了,若信就信,若不愿意信……”
石泰然从皇宫之内走了出去:“我自己去找他就是。”
当他走出皇宫大殿,皇甫青衣终于觉得身上的那一阵威压消失不见,她提起软剑朝着石泰然的背后刺去。
然而软剑触及到他的后背之时,竟然如同碎冰一般碎落一地。
“你不信我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儿。”
石泰然单手捞起了皇甫青衣,朝着她皇兄的位置飞奔而去。
瞬息之间,皇甫青衣已经站在自己皇兄的病榻前,病榻之上,面容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