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给殿下寻觅正妻,妾身明白,殿下同意是为了妾身腹中孩子,可……妾身不想妾身不想殿下娶正妃,妾身不贤良,妾身做不到与旁人分享殿下,做不到,所以鬼迷心窍,当见有人发疯的时候,是…是我自己迎上去的,我想总会有大夫诊治,也许就能……我并不知疯的是汤三小姐,当时我就后悔了,可撞得实在重,妾身也的确是昏迷了,余下的一概不知啊。”
“一概不知?”魏王冷哼。“难道不是唐映菀避你如蛇蝎,你才指派那被断手的男子弄疯汤团团的?”
“怎么可能!妾身今日是跟着王爷来的,一直同王爷您在一处,您走后妾身一直和锁心在园子里候着,那男子我压根不识,何况那男子也说,是园子中的管事找的他,这园子是越郡王的,人也是越郡王的人,妾身如何指使得动,妾身也不是如此歹毒之人啊,同为女子,岂会如此伤那可怜的妹妹。”
“你不是说你的确昏迷了吗?怎知这园子是皇伯祖的?还是说,你之前就知晓?啊?”
“我……”余清欢没想到自己心急之下话就那么秃噜了出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才能混得过去。
若说是后面听到的,那便就是假晕,若说是之前,就更加居心叵测。
为什么要选在这园子,就是为了越郡王。
唐映菀加越郡王,才能真正的让皇后掩盖不了。
“你口中对我,有一句真话吗?”魏王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已然完全看不清的人,内心身处的那点美好逐步土崩瓦解。“你这肚子里,当真是孩子吗?”
“当然!这孩子是殿下的,是那夜……难道殿下不信我?信唐映菀?”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就断定了你腹中并非胎儿,当初你亦是下药得来的这个孩子,也许,那药不对,也许,你自己都知晓,是不是,所以,你才敢撞上汤团团,否则,你岂会不在乎你这得来不易的孩子?”
余清欢想解释自己是有十分的把我才敢如此,可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汤团团的事,只要她不认,魏王再怀疑,也只是怀疑。
而见她不回话,魏王便知她绝不会给自己一句真话,苦笑的摇了摇头,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沉道:“无论你腹中是胎儿还是瘤,这几个月,本王与你莫再相见,都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