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处在王府内了。
坐起身望了望,是在沧澜院,唐映菀的卧房内。
还没等他彻底清醒,就听到浴房里有动静。
转过眼,浴房的门正好被从里面打开,唐映菀一袭月白色的寝衣从水雾之中走出来。
她的寝衣柔软,贴着身子,使得她原本就火热的身段半隐半显更加惹人,肌肤被温水洗过,微微泛红,脸上也带着红晕,眼中晕这水雾,哪怕脸上没有半点神色,却会让人觉得欲色十足,摄魂夺魄,移不开眼。
“王爷醒了,那正好,帮我擦擦头发,我擦得手都酸了。”
唐映菀说着走上前,把手里的干布塞进封衍手里,自己自然的就坐在床沿边,等着他给自己擦头发。
封衍看了眼手里的干布,楞了好一瞬。
转眼想说什么,可一看唐映菀,话顿时被滚动的喉结带着都咽了下去。
她墨发如瀑垂到后腰,湿漉漉的水汽已经把寝衣浸得有些透了,清楚的能看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而他本就高出她近两个头,从上往下看,即使她衣襟不算敞,可他还是能看到些许起伏的,更别提她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
弄得他心猿意马,纵使旁边摆着冰也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在一个男人跟前如此不设防是很危险的?
还是说仗着有孕他不敢动她所以压根不把他当男人看?
“王爷?”
唐映菀疑唤一声,抬头就要望过来。
封衍慌乱的收敛眼色,大手拿住她的头急呵道:“要擦就别动。”
唐映菀听话的停住动作,封衍也不得不拿起干布为她擦发丝。
为了不被搅乱心思,封衍迫使自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的头发上,每一缕都细细的干。
但越是专注就越是容易走神,而且,不发一语实在尴尬,封衍只能清了清嗓子随便找了个话题问:“本王睡了多久?”
“三日。”
封衍擦着头发的手停住,不可置信才问:“多久?”
“三日啊,我给王爷你吃的药是调养身体的,本就是让人在睡眠之中慢慢滋补,而你那药说是对身体无害,可吐了毒血身体必然亏虚,再加上你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睡过,昏睡的时间自然就拉长了。”
唐映菀说得头头是道,可封衍听来怎么觉得那么不信呢。
正要问,唐映菀突然仰头,笑眼盈盈的看着他道:“不过这正好符合你想要的,这三日不少人都来看过了,都认定你是突然毒发,圣上也准了你休息,但如今既然醒了最好出去走一走,显示王爷你身体并没有大事,听闻西郊有个新开的园子,里面什么都有,不如咱们去玩几天?”
唐映菀这一抬头,光洁的颈部一览无余,封衍转过眼不自觉顺着她的话就问:“你不忙着教白子玉医术了?”
唐映菀心里翻白眼。
这个时候他都不忘提白子玉。
可这时候得哄着他,唐映菀捡着他爱听的道:“现在不是陪着王爷你当紧吗,何况前几日我教的了也够他领悟几日的了。”
一听他当紧,封衍嘴角不受控的就勾起了一丝,但很快就压了下去,面上一副无所谓道:“冠冕堂皇,你想去玩那便就去玩几天。”
“带贤王,团团,莫战一块去吧,还有卫家刚回京的表妹,外祖母一直让带团团去见见,我一直没空去,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团团也更能接受,还有三表哥,也正好休沐。”
怎么要带这么多人。
不是说陪他呢?
他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