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眉头轻蹙,满眼迷茫不解的看着唐映菀。
这模样,并不像说谎。
难道说当时毒发并没有引起发清,只是让封衍糊涂了。
那些霸道表白的话都是胡言乱语,那些事也不过是雄性本能而已,甚至他压根什么都不记得。
按理说,唐映菀应该觉得轻松才对,可……却莫名的失落,仿佛什么地方,缺了一块。
“本王该记得什么吗?”
见封衍眸子沉去想要深思,唐映菀忙转过眼仓皇打断:“不是你说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你穿病号裙的样子吗?”
封衍回想了想,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看唐映菀那略有心虚的眼神,似乎,她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唐映菀被封衍看得浑身不自在,更知晓自己的演技差,怕瞒不过,赶紧岔开话题问:“你方才故意让我多为难那柳大夫,就是想要逼他用你他的那个许诺?”
看穿了唐映菀的故意岔开话题,但此刻封衍的确虚弱的没精力去深究,顺着她如实点头。
“你怎么断定他会用?他和余清欢师徒关系这么好?”
唐映菀回想柳恒那贼眉鼠眼的样,怎么看也不像会对余清欢掏心掏肺的好师傅,反倒目光落在余清欢身上时候有些轻佻。
封衍冷笑之中闪着不屑,“有没有余清欢他今日都会用,只是有余清欢他能更理所应当,合情合理,还能卖个人情。 ”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余清欢请来的,而是利用余清欢顺水推舟?你早就知道柳恒会来?”
“只是有所猜想,他悄悄潜来,就印证了本王的猜想。”
“他是第一人的人!”
唐映菀明白了,柳恒是第一人早就留在封衍身边的眼线,或者是买通,打探封衍的身体情况,余清欢就是柳恒留下的眼睛。
“当初邱神医为他求了本王一个许诺,他一直留着这个许诺,若是日后用来保命,或者其他,本王都得应了,今日的亏了你演技好,否则那油头老鼠未必上套。”
“还说不准吧,那柳恒到底是邱神医的徒弟,我的招数未必能让他上钩。”若是余清欢,唐映菀半点都不担心,可换做了柳恒,她这心里有些没底。
“本王相信你,柳老鼠不是你的对手。”
封衍给予唐映菀十分的信任,谁料唐映菀却是脸色陡然沉下。“相信我?相信我你还提前结束排毒?”
“有柳恒在,本王怕你招教不住。”
“是你自己想引老鼠上钩吧。”嘴上哼着,实际唐映菀心里还是领封衍的情的,掏出听诊器,一边听他的心跳,一边问:“按理说排毒该一刻左右才能结束,你用什么办法减短的时间?”
“本王被疼醒过来时发现那毒就是在静脉里涌动,所以试着运功让它加速,没想到真提高了效率。”
封衍说得轻巧,唐映菀却听得惊大了双眼。
这次排毒就是将封衍体内的毒用药物安稳住一部分,将另一部分逐渐分化,再压制那一部分让其爆发。
而之前给他喂下去的药就是将这毒发的一部分披上一层\"衣服\",伪装成另一种毒,利用这毒原本噬毒的功能让安稳的那一部分前去吞噬,内部消化,减小毒量。
说来简单,但其实就是将封衍的身体当做战场,一方逃一方追,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交火,撕裂,痛苦无异于无数刀枪剑戟在四肢百骸,每一寸经络,每一处内脏不断不断的刺砍,且这毒的特性会让精神异常清晰。
也就是想要疼晕过去都不可能,得无比清醒的感受痛苦。
就这样,封衍还用运功加上,那痛苦可不仅仅只是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