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什么角度看,本王妃都觉得不劳白世子为好。”唐映菀假笑着坚毅拒绝,不和他绕任何弯子。
白子玉也不恼,打着折扇淡笑道:“其实王妃不必对在下敌意如此大,在下只是想与王妃交个朋友,不涉及两国,无关身份,更别无他意。”
“我对世子你没有敌意。”唐映菀摇头,真诚道:“只是,单纯的厌恶你。”
“王妃真是一如既往的爽言爽语。”
“多谢夸奖。”唐映菀毫不客气的一口应下。
白子玉还想说什么,身边人从后面快步走了上来。
并未说话,两人只是眼神交汇。
白子玉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转变,但太快了,快得唐映菀都没能看清楚里面的情绪,他就已经恢复回他那一如既往的假温良礼道:“在下有急事要处理,先行一步,解忧之事,王妃可再考虑一二,毕竟敌人也是可以合作利用的,不必一味排斥,在下这段时日都会住在八珍阁后院,王妃若是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派人来找在下。”
白子玉翩然离去,刘老院正小声发愁道:“这西赵的世子实力不熟,三轮考核只怕都难不住他。”
“不能为他一个人坏了规矩,该怎么来就怎么来,难不住是他的本事,就按规定收了他就是。”
唐映菀从没想过拿这三轮考核来把白子玉阻拦在外,事关选拔医院初期最重要的队伍,不可能因为要防着白子玉一个人而从中作梗,给医院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口碑名声留下隐患,而且她和刘老院正都是不屑于在这等事上耍阴招的人。
更何况,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哪怕这次不顾其他把白子玉拦住了,他有目的也会另寻其他途径,不如看他能做到哪一步,差不多的时候,他自然会表露出他的目的,一如今日。
因此,目前来说,白子玉并不是当紧的人。
所以他离开后,唐映菀也如没见过一样,在教学院转悠了一圈就回了府。
随后一连三天都没再出过门。
但大理寺的消息却是每天都有消息传进来。
她离开的当天姚梁氏就翻供了,不仅咬姚莫氏的胞弟,还咬了几个姚家举足轻重的人。
具体审的结果如何不得而知,但姚梁氏被打了一顿板子,趴在牢房里都奄奄一息了,却还是不停喊着自己是被指使,被欺骗的,还不断爆出姚家的一些秘辛。
大理寺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地方,特别是牢房经常有人出入,很快这种人人好奇的秘辛就插了翅膀飞遍了京中各处。
姚家成了京中众人茶余饭后的娱乐,自然也会往上影响。
今天,唐映菀就收到了姚家请她再次为丽妃尸检的书信。
“王妃您真是神了,那姚梁氏的确知道不少,只是,奴婢不明白,她怎么会按王妃您所想的走每一步啊?”
如风实在惊奇,唐映菀那日就说了那么两句话,后也没让如影潜入牢房带话,怎么事情就能如她所愿的呢?
“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心理暗示,姚莫氏想要保她弟弟,姚梁氏认定我说的是对的,自然就会一头钻进去。”唐映菀一边费劲的用毛笔尽量好看的写着回信,一边尽量简单易懂的解释。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封衍还帮了一点忙。
要不是封衍突然离京,丽妃的案子没能来及时定案,姚莫氏也没机会去想办法保她弟弟,自然,她给姚梁氏的心理暗示也起不了作用。
只是,这事现在算是办妥了,但能解剖的外人到现在她都还没找到。
她想救汤团团的事随着姚家的事起几乎已经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了,暗地里的那些人必然盯着,等着时机下手,一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