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好过。
“那你今日为何放了她?”这是封衍一直不安的地方。
唐映菀睚眦必报,别说手里拿着证据,就是没有,也不会让余清欢全须全尾的脱身。
除非,不得已。
知道封衍想什么,唐映菀也不隐瞒。
取出小郡王给的袖弩,朝着上面喷了一点药水,立马整个都变得紫深深一片,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
即使背对着封衍看不到他的脸,唐映菀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收紧,冷冽的寒气让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郡王算是封衍自小养大的,情同父子,等同逆鳞。
余清欢最清楚,所以,才会利用小郡王。
一旦她自保撕扯小郡王,她与封衍的感情肯定受影响。
反之,就是限制她,如同现在,她片叶不沾身。
只是……
“余清欢被捧得久了,自视过高,骨子里认定所有人都该无条件的将她放在心尖上,肆无忌惮的利用,废了小郡王这么好的路子,日后她的手就很难再伸进来了。”
封衍哪里听不出唐映菀话里的安慰,摇头道:“子安对她感情不浅。”
“感情不浅也经不起折腾,何况那小子也不傻,今日的事他心里肯定有琢磨,不急。”小郡王现在对余清欢还是很相信的,贸然告诉他真相,他非但不会相信,反倒会起逆反心理,容易形成漏洞,不如让他自己慢慢醒悟,买个教训。
“那你打算怎么做?”封衍手指把玩着唐映菀的发丝,知晓这狐狸心里肯定是已经有了别的计划,才会放手得这般轻易。
“加点饵料,等鱼咬钩呗,只是恐怕得辛苦王爷你一下了。”
余清欢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吗,那她就给她一个。
“怎么个辛苦法?美男计?”
“那不能这么便宜了余清欢。”唐映菀说笑着转过身,靠近封衍的耳朵正要开口,气息喷在封衍的耳朵和脖颈,激得他往后猛退,拉开距离。
“你说话就说话,贴耳朵做什么。”封衍面上责备,心里却是兵荒马乱。
天知道他刚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压抑了这么些天的猛兽险些就冲破牢笼,撕扯理智,不管不顾了。
唐映菀可不知道他的内心,只看到她对自己避如瘟疫,还怪在她头上,登时火气就冲了上来,阴阳怪气怼道:“怎么?不是王爷刚刚说床笫之欢是应当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怪我不该耳语厮磨了?还是说,王爷怂了,不敢了?”
他怂?他不敢?
看着唐映菀那挑衅又鄙夷的眼神,封衍原本压制下去的野兽瞬间破笼。
伸手,反身,欺上,一气呵成的将唐映菀禁锢在下,进攻意味十足的鼻尖贴近,邪道:“那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王怂不怂,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