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这么比喻一下,南阳王妃急什么,倒像心虚。”唐映莞似笑非笑的说着,不等南阳王妃再辩解,叹了口气道:“罢了,到底是一条人命,我虽救不了,但倒是可以给指条路。”
一听这话,南阳王妃眼里立马攀上希翼,紧盯着唐映莞,等着她把办法说出来。
“这毒是解不了的,但有办法能保住命,就看这小厮想不想活命了。”
“哪里有人不想活命的。”姚氏见有戏,又来了精神。“莞儿,你就莫卖关子了,先把办法说出来,余下的,之后再说。”
“其实办法也不难,就是……”唐映莞视线往下移至那凸起处,小声道:“净身。”
“什么!”南阳王妃的惊叫声直冲房顶,连瓦片都震了震。
姚氏也是震得愣住了,两息后才急道:“莞儿你莫开玩笑,哪有这种办法……”
“就只有这种办法,所以我才说,要看他想不想活命了,想活,就一刀下去,不想,我劝你们给他个痛快。”
“你是故意戏弄我们的!贱人!你压根就不想救人!”南阳王妃彻底爆发开了,不再与唐映莞虚与委蛇,既然她不肯救,那就……“来人!将她给本王妃绑了!”
把人绑回去,她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然而南阳王妃显然是急昏了头了,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还不等她带来的人动,苍月就忽然从房顶闪到了唐映莞身前,一把大刀横在手中,杀气逼人。
一众侍卫也是应声而动,将南阳王妃带来的人全数围住。
“我可是好心才给你指这个办法,你若不信,大可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他必然下—身流脓,犹如刀绞,极痛晕厥,但片刻就会被痛醒,再晕厥,如此反复,这时候净身还有得活,待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净了也没救了。”
唐映莞叙叙说道,南阳王妃的神色则是跟着越来越恐慌,最后嘴角都不受控的抖动了起来。
半个时辰。
从她们出门到现在,已然一个多时辰了。
“王妃!王妃!”穿着南阳王府奴仆衣衫的婆子从外冲来,被侍卫拦在厅外,顾不得许多的焦急大喊:“不好了!世……四娃下—身流脓,似溃烂了,疼得撕心裂肺,直撞墙啊。”
南阳王府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脑海里只不断回响着唐映莞那句没救了。
再看被苍月护在后方的唐映莞,不敢再浪费时间,反身就往外冲。
侍卫并未阻拦,姚氏也不好再留,只能示意人将那小厮抬起,灰溜溜的跟着走了。
那小厮被搬动更是疼得哼哼,剧烈的疼痛让他忽视了颈部的微小刺疼。
人都走了,苍月一个闪身再度消失。
唐映莞已然习惯了这个“针孔摄像头”,打了个哈欠自在的往回走。
卫嬷嬷跟在身侧,考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王妃,您刚刚是在救那小厮吗?”
在偏厅的时候,卫嬷嬷虽没看清楚唐映莞袖里的东西,但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那手抬起的方向,正是那小厮。
“到底是个苦命的,总不好见他活活疼死。”或者再做慕容放的试验品,若南阳王妃启用她的办法,肯定会先拿那小厮开刀尝试。
“那慕容世子呢?”
知晓卫嬷嬷想要问什么,唐映莞如实道:“我说的办法是真的,他若要活命,只能净身。”
这法子她并非胡乱编造,从那小厮的症状看来,慕容放这毒大概是暗花病。
和梅—毒同源,通过性—传播,但病症没这么强烈,也不受控制,其中肯定是添了什么毒剂的。
不管是什么,时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