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看到那奇怪的绣花针满是好奇,纷纷议论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都没见过。
而封衍见到那采血针的第一眼鹰眸中就又添了几分冷凌。
胖女人虽在后宫里诊治多日,这采血针后宫众人都见过了,那些宫女手中剩余的胖女人也没收回,但事关怪病,炼砂房的事也还未彻底查清,肃烨帝一直是封锁消息的,外面的人都还不知道胖女人会怪异的医术。
他们前脚才出宫,后脚慕容放母子就已经知晓胖女人会医术,还拿到了采血针,用脚指头想都知晓有人一早就布局了。
唐映菀才展露出会医术就已经有人坐不住了,这般迫不及待要除掉他治愈的一丝可能性。
这采血针外人从未见过,一旦调查,唐映菀势必脱不开嫌疑,加之丽妃之事……
“是我的针。”
还不等封衍在脑海里寻出为她脱身之法,唐映菀却无比爽快的承认了下来,就连南阳王妃都惊得楞了一瞬。
站在府门前的小郡王更是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这胖女人这段时间来明明好像是变聪明了的啊,怎么现在连这点东西都看不透,难不成进了一趟宫,又变蠢了?
想着,突然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一只毛茸茸的老鼠居然从他脚上爬过。
移开脚,又看到两只从墙角钻出来。
这寒冬腊月的,又是大白天,老鼠怎么会出来溜达?
狐疑的跟着那老鼠看,才发现它们居然齐齐向一个方向进发。
而且不止三只,四面八方,足有十多只,悄没声的就爬上了慕容放的木榻。
“可又与我何干呢?”
没等小郡王叫唤起来,唐映菀就懒洋洋事不关己的询问。
南阳王妃听到这话只觉可笑。
早就听闻唐映菀又傻又蠢,但没想到蠢到了这地步,暗道自己真是白白多想了,还真把她当个人物来对付了。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交出解药,前去大理……”
“啊!啊!啊!”
南阳王妃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后面慕容放惨叫起来。
忙转过头,却见刚刚还躺在床上只有脑袋能转动两下的慕容放直接从木榻上跳了起来,不断拍打着身体,将里外的老鼠抖落。
可这些老鼠跟发了疯一样,掉落下来立马就又扑上去啃咬慕容放。
其中一只更是从后背怕到了他的脸上,一口咬在刚刚唐映菀鞭打过的地方,疼得慕容放撕心裂肺,对着身边的人骂:“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救本世子!”
周围的小厮侍卫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去帮忙。
可非但这些老鼠越挫越勇,周围还不知何时又冒出一堆老鼠,不仅咬慕容放,连帮忙的人都咬,一时间惨叫惊叫此起彼伏。
“这……这是怎么回事?”莫名的变故让南阳王妃迷茫的不知该从哪里接受,余光瞟到嘴角扬起的唐映菀,反身质问:“你做了什么?”
“你可真是什么都往别人脑袋上扣呢,我离你儿子一丈远呢,刚刚冤枉我毒瘫了你儿子,现在,他看着可不像瘫的样子啊,我还没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还有脸问我?”
唐映菀这一说,众人才反应过来。
这活蹦乱跳的慕容放哪里和瘫字扯得上关系。
所谓的毒,显然是无稽之谈。
“寻衅挑事,污蔑王妃,南阳王妃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啊?”
封衍低沉的话字字句句都敲在南阳王妃的脑袋上,顿时冷汗密布。
“先前我儿的确瘫痪在床,痛苦不堪,周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