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儿子看起来跟自己家的儿子关系不怎么好,女儿确是很少见过。
私下也听自己媳妇说过,老林家的女儿是个病秧子,每日要靠药吊着。
老林家也是拮据,房子在村里的最深处,都快挨进山里了。老林是个闷葫芦,平时也不爱跟乡亲们讲话。
林家没有农田,靠打猎为生。村里能跟他们一家讲上话的就更少了。
看着空旷的外面,王贵爹还是忍不住感叹,这还得是年轻人,手脚灵活,背着个娃娃这么快就跑没影儿了。
“孩子他爹,快来,贵儿醒了!”
王贵爹马上回神,又冒着雨赶紧跑进了屋里。
这场暴雨持续了很久,天一直是乌蒙蒙的,平时刚擦黑的时候,这会已经完全看不见光线了,地上湿滑一片,路面泥泞难看。
林母回到家中,一看到屋里林父给她留下的记号,就知道发生了何事。
此时虽已经看不清道路,好在居住了多年也熟悉了山里的环境,加急的往山下赶去。
林母是个眼神好的,暴雨之下,视线不清,山脚下隐隐有人朝她走来,身上的雨布走的咯吱作响,她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和呼吸,紧紧盯着过来的人。
山路不宽,但也足够二三人并排行走,眼见这个人正对着自己走来,眼瞧着距离越来越近。林母下意识的摸向身后。
“阿舟,是我。”
林母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松下了一口气,但想到此时的情景,心又忍不住悬了起来。
“他爹,你怎么在这,怎么没送阿雅去医馆?”
待林父走近,林母这才看清了林父的面孔,他拉着林母的胳膊,调转了方向,又朝着上山村子的方向走了。
此时林母也意识到了什么,神情恍惚,喃喃道。
“恩子恩子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恩子去哪了”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又回了家,果然家里也没有林恩的踪迹,屋里依旧干净整洁,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
林父将阿雅安置好,又给阿雅倒了一碗水放在床边。
“什么情况?”林母见到林父出来,就着急询问。
林父摇了摇头,眉头紧皱。
“很不乐观,我赶过去时,整个山脚都被兵丁围住了,不让通行,想必此时他们正在往上上村。”
林母惊呼,脸上神色变化不断。
“怎么如此快那娃娃生病也不能不去看大夫啊,我去找他们说理去。”
林父伸手拦住林母,摆了摆头。
“过去闹反而扎眼了,现下下山路已经让他们给封锁了,村里人自然不会轻易同意。如今就你我二人,不能与之硬拼。”
林母泄气一般坐在凳子上。“那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他爹,你整日在山间跑,山间可有别的道路?”
林父垂着脑袋摇摇头。
林母也忍不住叹气,她也是在村子里生活了许久,自然明白山间没有其余道路。
原本选定这个村子就是看中了余水村仅有一条进村道路,易守难攻,现下看来,倒是把他们变成困兽之斗了。
“这回这群人能这么快赶过来,我们没有收到一点风声,看来有人有问题”
林母猛地抬头,表情凝固在脸上,与林父的双目对视上,一时间谁也无法开口。
当初他们几个拼死将殿下护送出来,棋文与阿舟武艺最佳配合最好,守在殿下身边扮作父母,其余同伙们在四周打探消息,形成一道保护网,将这个余水村给围住,棋文和阿舟的所有消息也都来自于他们。
如今这王黎带人默不作声的就摸到了余水村,必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