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隋玉清才注意到自己的堂妹隋安若并不在场,难道之前在义庄里的家人就是她?
隋老夫人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点了点头,“没错,安若此前就是被安置在义庄里,刚才才被送回来。”
张京墨安慰老夫人道:“老夫人放心,我刚才已经为义庄里的病人诊过脉了,他们是中毒,而且这种毒不致命,所以安若是不会有事的。”
然而隋老夫人还是一脸惆怅的模样,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松一口气,她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见后面乌泱泱的一群景州官员,便默默地闭了嘴,说道:“太子殿下你们舟车劳顿,想必已经累了,还请跟随民妇进来好好休息先吧!”
张京墨对她的神情有所疑问,可还是答应道:“那就劳烦老夫人了。”
之后,他们一行人就进了隋府入住,至于慕兰识则敷衍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事的话,还请随时传唤下官。”
累了一天了,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了。
不得不说,这隋府就是大,住起来就是舒服,再也不用两人挤一间房了。
张京墨洗完澡之后舒服得在床上打滚,可还没高兴几分钟,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谁?”
“墨墨,是我。”
慕锦一?他来做什么?
于是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门,将人放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烦我,我还要睡觉——唔!”
话未说完,唇舌就被堵住,慕锦一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来,并自觉地将门给关上了。
张京墨本想推开他,无奈他的吻技太好了,一下子就沉沦其中。
一吻闭,慕锦一急色地将她抱上了床,“墨墨,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说着就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给扒干净了,张京墨面红耳赤道:“你想干什么?现在大白天的,你怎么可以——啊~”
接下来,帐中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待两人醒来之后,已经到了晚上了。
张京墨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墨色,“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戌时了。”回答的人是守在门外的商止,接着她又说了句:“隋老夫人和隋家家人都在大厅等着神医您呢!”
“什么?!!”张京墨猛然掀开被子,然后又一脚把慕锦一给踹开,“别睡了,赶紧起来!”
男人迷迷糊糊地抱住她,亲着她的脸一路往下,语气黏糊道:“急什么,她们之所以等你是有事求你,晾她们一会儿又有什么要紧的?”
“啪!”张京墨二话不说地将他的头拍开,“胡说八道,我可不是那种耍大牌的人!”
过了会儿,两人才匆匆来到大厅,然后发现不仅是隋家人,就连太子和慕青栀他们也都在。
当然,太子的脸色难看无比,特别是看见慕锦一那副餮足的模样,更是气得表情都扭曲了。
秦月臻打量着两人,调侃道:“哟,小两口终于舍得出来了?怎样,你们可没有把人家的床给弄塌吧?”
饶是现代人张京墨面对这样的调侃也臊得慌,整张脸变得通红无比,而在场的人除了太子以外,所有人都用着揶揄的眼神看着他们。
“秦秦月臻你给我闭嘴!”
慕锦一护妻道:“可比不上你们,毕竟你们三个人的动静可还要更大!”
坐着也躺枪的慕青栀也跟着调侃,“没成亲都这么护着她了,到时候你俩成亲后可还得了?”
“那是,本王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吗?”
然而张京墨在听见“成亲”二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