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众人看着这个多出来的孩子,就有一种…
难以描述的奇妙感。
孩子吃了奶,吃了药,现在正睡着。
队员好奇的问:“夜队,你…想养孩子?!”
池玉摇头:“先帮他戒赌再说,我哪有时间养孩子。”
孩子现在在池玉对面的徐令兮手里,池玉看向她,调侃道:“你抱孩子的手法真差。”
徐令兮点头:“嗯,没怎么抱过。”
“你呢?”她反问。
池玉挑眉,语气颇有几分炫耀:“我可是经常抱孩子,安佑园小点的孩子我基本都抱过。”
徐令兮眸中泛起笑意:“那你真厉害。”
老实说,这话从徐令兮口中说出来,还挺让人舒心。
“对了,这个孩子你厉害带到a区还是华夏。”徐令兮问道。
池玉开口:“华夏”
徐令兮点头:“手续都办好了吗?”
池玉:“我哥都安排好了。”
徐令兮手指一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你哥哥对你很好吧。”
闻言,池玉笑意收敛,语气冷了几分:“关你什么事。”
“抱歉。”徐令兮认真的说道,她确实没有立场过问池玉的家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了解,从池玉口中了解。
看着怀中的孩子,收起了这个想法。
池玉轻哼一声,刚准备说什么,突然眉头一皱,抬手将头盔往下压了压,双手抱胸,低头道:“困了,我歇会儿。”
那种熟悉的,刻入骨血的疼痛感自心脏起,逐渐遍布四肢百骸,经脉骨骼。
可和心脏比起来,其它地方的疼痛就显得不值一提。
疼痛持续却并没有需要用药时的剧烈,扛过去就好。
池玉尽可能的控制呼吸,隐藏在胳膊之下的右手死死死捂着心脏,让自己不展露异样。
到底是安逸久了,这痛感真是越来越难以忍受。
那药就像永远无法消灭的敌人,你强势打压,他勉强折服,一有松懈,就会毫不犹豫的卷土重来,恨不得将人吞噬。
她这一年,确实,有点依赖药物了。
云思玮就坐在池玉的旁边,也第一时间察觉到池玉的异样。
他们是配合最为默契的伙伴,他很了解池玉,察觉到池玉的异样,并没有声张,而是捞过来一张毯子,兜头给她盖上。
身子微微向前,将她挡在身后。
只有紧握枪柄的手,证明了他的担心。
这点动作,别人没当回事,但对面的徐令兮却觉得有点反常。
看了看池玉,视线转向云思玮,然后垂眸看向手上的幼崽。
真的…
只是困了吗?
池玉有旧伤?
微微蹙眉,有点担心,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有了毯子的遮挡,池玉的脸上显示出痛苦,拳头紧紧握着,以此缓解疼痛。
这次时间并不长,十分钟左右疼痛就慢慢消退,池玉闭着眼睛恢复状态。
直到额头的冷汗慢慢消退,脸上恢复点血色,才将毯子拉了下来。
云思玮转头看向她:“休息好了?”
池玉点点头,问:“到哪了?”
云思玮,说:“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到a区。”
看池玉脸色不太好,又道:“你再睡会儿。”
池玉摇摇头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夜色朦胧,看不清什么。
机舱里也很安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