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太原,但袁谭一个人无法兼任并州牧与司隶校尉。
刘氏起身掏出手绢轻轻擦拭袁尚脸上的血迹,声腔颤抖:“我儿,去见正南先生吧。”
徐庶当即就说:“主公,如今不知堵阳虚实,不妨请公佑先生前往堵阳。若是粮秣充足,能与曹军相持,不妨再做打算。再者诱敌之计,若有黑校尉所部协助,可成全功。”
就是这样干旱、燥热的中原,依旧让刘备所部士气大增。
孙乾看着这匪夷所思的现象,抬起衣袖遮住口鼻来到城门处见到黑熊。
木牍是一大一小两片合拢的,大片在黑熊那里,小片在刘备这里。
咽喉处的伤口迸裂了,呼吸带动的气流让他如似刀割。
哪怕自去年匡亭战败以来,他心情不好期间,也成功让三名妾室受孕。
阴彩是南乡郡阴县人,阴氏、邓氏俱为南阳冠姓。
好在半月前外甥来看望了一回,才知道外甥高干与袁谭互换了驻地。
太原人令狐邵起身也是行叩拜大礼,上交铜印,领取银印。
袁叙、李孚出列行礼,又拜倒。
张飞也凑过来阅读木牍内容,见黑熊再次申明要走寒鸦道去袭击鲁阳。
堵阳就在这个丫字的中心点上,延伸出去的两个点分别是鲁阳和叶县。
“臣领命。”
三天前曹操已经派遣徐晃、张辽、张绣渡河进攻黎阳,二线曹军也会跟着行动。
孙乾思索着,略过这等微末小事,就说:“我家主公遣我来,想询问堵阳所储粮秣。此外,主公想与校尉配合作战,聚歼来犯曹军。”
袁尚目光又落到一人身上:“除令狐邵仓曹掾,拜弘农郡守。”
澧水是汝水支流,这五月下旬就干枯的只有浅浅一层。
作为武猛都尉、雉县县长,吕常个人卫生还是不错的。
孙乾应命,当即引领两名护卫骑士,驱马返回堵阳。
随军就带了半个月的口粮补给,可没有额外的粮秣运输队。
如果黑熊那边执意并真的按计划出兵走寒鸦道去打鲁阳,那刘备肯定不甘心轻易退兵。
现在连一个接任并州牧的合适人选都无,以袁氏如今的地盘,不缺做事的中低层官吏,就缺关键枢纽岗位上的人。
“母亲,再忍耐几日。”
近四千人靠着北面澧水扎营,吏士采伐树木,刘备十余骑侦查周边。
两片合拢,木纹能对上,就说明是真的友军军情通报。
这一招很巧妙,瓦解了袁谭的党羽,使得袁谭失去了与袁尚争锋的底气。
即便这样,剪下来的发包里依旧浓浓一团油垢、头皮。
“就依我儿。”
孙乾惊诧,随即敛容想明白了,刘备麾下那支七百多人的河北吏士应该能猜到,向黑熊泄密了。
“立规矩。”
他紧紧抓着袁尚的手,目光中有着欣慰,以及淡淡的祈求。
袁绍只知道自己身边的颍川老臣齐齐消失了,袁谭、袁熙也只有书信公文送来,再没见过他们。
边上徐庶见状顿时感到有些不妙,刘备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刚烈。
另一边,宛口叶县。
刘备审视木牍,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转手递给身边关羽:“云长,袁氏果然在堵阳留有内应。”
紧紧抿着的唇缝开始渗血,袁绍强忍着痛苦,目光神情变化,只剩下浓浓的祈求。
张飞浓眉皱起,说:“我们不相信他,他就会相信我们?如果我们退兵,他再走寒鸦道去鲁阳,那退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