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业看着眼前的状况,心中明白今天恐怕只能无功而返了。
他伸手按下了裴仔燕手中的枪支,裴仔燕借着有人给了个台阶下的机会,顺势将枪重新别回腰间,同时发出一声冷哼。
随着裴西业和裴仔燕的离去,大门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此时,两名武装分子将顾延年从水牢中拖了出来。顾延年惊恐万分,不断地求饶:“大哥们,有什么话好商量嘛!大哥们千万别嘎我的腰子啊!大哥们,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能没有腰子啊失去了腰子我会死的!”
然而,面对顾延年的苦苦哀求,两名武装分子完全不为所动,仿佛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一般。他们继续拖着顾延年前行,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顾延年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但这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其中一名武装分子甚至因为忍受不了他的吵闹,连续扇了他几记响亮的耳光。
将顾延年粗暴地扔进了一间极为狭小逼仄的茅草屋中,屋内地面中央则突兀地矗立着一根木桩。
这根木桩上有个小孔,穿过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两名全副武装、神情冷酷的彪形大汉,手持铁链,紧紧锁住了顾延年的双脚。
顾延年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却不敢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
其中一名武装分子见他满脸委屈的模样,心中怒火愈发旺盛,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顾延年愈发感到委屈和无助,但他深知此时此刻必须保持沉默。
然而,他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却恰好落入另一名武装分子眼中,对方顿时觉得异常刺眼,心头无名火起,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猛踹向他。
随着茅草屋的木门重重关闭,顾延年被彻底隔绝在黑暗之中。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与不安,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双手抓住木栏门,透过门上狭窄的缝隙,紧张而又焦急地窥视着屋外的动静。
突然之间,他又看到了刚才把自己关在这间茅草屋里的两个武装分子,正拽着昨晚与自己一同被关在水牢中的另一个男人走出来。
那个男人惊恐地尖叫起来:&34;这位兄弟,别这样!是不是我家人还没凑够赎金呢?很快的,他们马上就能凑够钱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吧!&34;
&34;再让我在这里多待几天好吗?三天,不,两天就行!两天内我家里人一定能凑够钱的!&34;他不断地哀求着和挣扎着,但那两个武装分子却始终面无表情,毫不理会他的求饶。
接着,两人默契地协作着,将那名男子高举过头顶。
&34;别这样,求求你们了!不要把我扔去喂鳄鱼啊!&34;男子绝望地哭喊着,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随着&34;噗咚&34;一声巨响,这名男子被无情地扔进了池子里。
池子里的鳄鱼们嗅到了食物的气息,立刻兴奋地游动过来。
那名男子仍在大声呼救:&34;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34;但此时此刻,他的呼喊已经无法改变命运的走向……
突然间,他直接从水面上被拽了下去,几条鳄鱼如饿虎扑食般连番游了过来啃在他身上。
池塘里的水渐渐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顾延年被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躲到了茅草屋的最里面。
绚丽多彩的王宫内,新任总统“撸卡·摩托拉焦”正懒散地靠在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