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安慰道:“你先安心养伤吧,关于监狱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目前会确保你的安全。”说完,安因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随着安因的离去,医务室里只剩下徐有荣一个人。当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时,徐有荣突然情绪失控,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仿佛要将内心深处所有的痛苦和因为那么多悲惨的委屈都释放出来。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病床上的被褥。
这一刻,他不再掩饰自己的脆弱与无助。或许是因为长期以来承受的压力过大,又或许是因为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恐惧,让他在这一刻终于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情感。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然而,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他内心的痛苦,也没有人能够给予他最需要的安慰。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因果,徐有荣独自一人沉浸在悲痛之中,让眼泪尽情流淌……
安因当天就带领着小队对徐有荣常住的出租屋展开了全面搜索。
这间小屋位于垃圾场旁边,周围数里范围内弥漫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安因和他的队员们都戴上了口罩和手套,以抵御恶劣环境的影响。
他们仔细搜查了整个房间,最终在床底下发现了两万块崭新的现金,同时在床头与墙壁的缝隙处找到了一张照片。
从现场来看,徐有荣的生活相当贫困。每月仅需支付两百元租金的出租屋内,除了一个电饭煲和一台电风扇外,几乎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物品。
房间本身空间狭小,还堆满了各种杂物,这充分显示出徐有荣平日生活的拮据状况。
完成搜索任务后,安因毫不耽搁,立即率领队伍返回警局,并着手调查照片上的人物。
山上——
豆飞和黄锐站在高处,目光紧紧追随着鲁美娟母女渐行渐远的身影。
他们一直注视着,直到那对母女的背影逐渐变小,最终化作远方的一个小点,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黄锐满脸苦涩地开口:&34;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让她们走了?&34;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豆飞沉默片刻后回答道:&34;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34;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迷茫。
黄锐无奈地摇摇头,接着恶狠狠地说:&34;要是她们真的去报警,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34;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异味突然扑鼻而来。
豆飞不禁皱起眉头,嘟囔道:&34;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34;
黄锐同样捂住鼻子,抱怨道:&34;好像是屎的味道……&34;
两人迅速转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刘汁身上。此时,刘汁正蹲在一旁,用卡式炉煮着什么东西,还不时地将食物送进嘴里嗦上一口。
黄锐见状,惊讶地问道:&34;你在吃什么?该不会是……屎吧?&34;
刘汁听到声音,转头看向豆飞和黄锐。此时,他的嘴巴鼓得就像一只塞满足足食物的小松鼠一般,仍在不停地咀嚼着。
豆飞犹豫不决地猜测道:“难道是螺蛳粉吗?”
刘汁轻轻地点了点头,但黄锐却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抱怨道:“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还有人吃!”
豆飞瞪了黄锐一眼,满脸厌恶地说:“说话注意点,人家还在吃着呢。”
黄锐只是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回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呀,这螺蛳粉本来就是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