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微低的领口露出些许线条,酒香浓郁,愈发动人。
凌墨尘是个正常男人,喝了点酒,愈发觉得热了。
他解开了两颗睡衣的纽扣,脑海里想起那天早上闯进她房间的场景。
脑子里全是她身体年轻饱满的轮廓和一碰即逝的肌肤触感……
他吞了口唾沫,压下心里那股烦闷的情绪,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冰啤酒喝下去,人才冷静了一些。
他说:“那你告诉我,我听一听。”
时温暖点点头,可严重委屈和难受更甚:“我当时,在孙主任家里赚钱。”
“赚钱?”凌墨尘皱眉,这话听着,可不太好。
时温暖却眼神清澈,点了下头:“嗯。孙师母去外地了,我去拿资料,当时……孙主任叫了个女人回家。”
她娓娓道来:“我当时去的时候,那个女人还没走,孙主任大概没料到我会发现……但是,他忽然接到孙师母电话,说他们的孩子一小时后要回家拿衣服。”
“他们的孩子在住校,平时很少回来。孙教授怕被发现,需要打扫房间和,和浴室……”
她越想越屈辱,越说越难受:“当时孙教授知道我家里穷,想要钱,那段时间……我爸爸刚失踪,到处托人打听找他。”
那个时候,正是她家最困难的时候,她妈妈已经很久没给她生活费了,她自己勤工俭学也不够。
只是这一句话,她还保持着理智,没有说出来。
爸爸无故失踪,很多亲戚邻居都传言纷纷,这是杨家的禁忌和秘密。
时温暖从不对不熟的人提及。
在凌墨尘面前,她也怕他知道了,会多想。
“孙教授说,我帮他打扫,并且保守秘密的话,就给我两千块钱。”
“于是……我便答应了。”
凌墨尘听着,心里更加难受。
她知道时温暖家里条件不好,更有些重男轻女。
却没想到,她过的这么艰苦。
时温暖说:“于是那个女人走了后,我就花了一小时给孙教授的房间和浴室打扫……”
她说着,又羞耻又难受。
房间和床单以及浴室都很乱,她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可那里面的味道和凌乱,至今想起来,还觉得羞耻!
“所以,别人后来问我,我都不知如何解释。”
时温暖说:“因为我不想撒谎,也答应了孙教授要保密。”
“所以……孙教授也模棱两可,不敢跟人多说什么,就更让人误会。”
“大概他自己也觉得愧对孙师母,所以孙师母对我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他大概也是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温暖说着说着,趴在桌子上又哭了一会儿。
凌墨尘心疼极了,可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